鋪車廂的所有列車員估計是都聽說了木子的行為,來查票或者打掃衛生的時候,都會多注意她兩眼。
在第三天白天,終于到了文縣。木子收拾好行李準備下車,見蔣家斌和吳振也在這一站下車。
“我們叫了車來,你去哪里,我們送你。”蔣家斌問道。
吳振聽到這話,使勁地在蔣家斌背后拉他衣服。
木子道,“不用了,我家就在文縣,路很熟的。”
木子和兩人告別,提著行李就離開了。
見木子離開,吳振才對蔣家斌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人家是有夫之婦”
“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覺得認識,順便送她。”
“你以為我會相信我可沒有見你什么時候這么樂于助人了”吳振道,“是,承映的那事兒是做的不好,但是,那是人家有桃花。不說承映了,就不認識的人,你也不能打有夫之婦的注意”
木子找到了火車站的公共廁所,在廁所里換上自己準備好的舊衣服和破鞋。看著鏡子里那土里土氣的養,衣服臟臟的,都磨的不成樣子了,木子感慨,為了杜絕原主娘家人再次為了什么堂兄堂弟的事兒找麻煩,她也是夠用心的了
木子打扮好了后,直接把行李包往領地一扔,然后空手往家走。
木子按照原主的記憶,回到家門口,在水田村,原主家算是修的十分“豪華”的了,當然,從新修這房子也是用了承家給原主家的聘禮錢修的。
咚咚咚
“來了”木子敲了門,聽到屋子里傳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嘎吱
門被打開,田芳芳看到木子,一臉的驚喜,“姐,你終于回來了”
開門的是木子的三妹,也是她割豬草來賣一分一毛地給她湊錢打電話讓她回家的。
“田芳芳,你這死丫頭又跑哪里去了,叫你把鋼彈的衣服洗了,又給我偷懶”屋子里原主的那偏心到胳肢窩的奶奶在嚷嚷著。
“奶,姐回來了”田芳芳道。
老婆子一愣,然后大步走了出來,看到木子,臉色一邊,“你這賠錢貨,好不容易嫁個城里人,怎么就被休了這還有臉回來”
說著,老婆子拿起掃帚就往木子追來,作勢要打。
木子連忙一邊躲一邊大喊,“救命啊奶打人了”
在木子強有力的嗓音中,老婆子絲毫沒有打到她,她倒是把街坊鄰居都吼了出來。
“這是麗麗吧怎么回來了”
一個看戲的鄰居認出了木子,木子急忙躲到對方的背后,“嬸,我男人嫌我家鄉下的,窮,還三天兩頭找他們辦事兒,就直接和我離婚找了個城里媳婦。我就被趕出來了”
老婆子見木子把田家藏的死死的丑聞都暴了出來,簡直快氣暈過去了,“你這賠錢貨,還有臉說,男人都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