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知青”一個聲音傳來。
岳子惠見一個男知青和褚湛擦肩而過走了過來,男知青看著岳子惠情緒有些波動,急忙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岳子惠聽到對方的話,瞬間眼睛紅紅的,然后委屈地道,“沒事兒,我就是賤村支書遇上麻煩了,想幫幫褚知青,結果他好像誤會了什么”
“褚湛這讓平時假清高也就算了,還不識好人心”男知青打抱不平道,“我去幫你教訓他。”
岳子惠急忙拉住了那男知青的衣袖,“算了,我不希望誰因為我鬧得不愉快,這樣我會很自責的。”
“岳知青,你真善良。”那男知青一臉崇拜的模樣道。
岳子惠笑了笑,“對了,找我有什么事兒嘛”
“哦對,差點把正事兒忘了”男知青這才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找岳子惠的事兒。
岳子惠雖然嘴上露出標志性的笑容,但是心中卻一直在想剛剛被褚湛拒絕的事情,明明就已經在夾縫中生存了,居然還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不起她她心里簡直難以平衡當初她是想過追到褚湛,讓對方做自己忠實的騎士,既然對方這樣不給面子,她就得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能力了
木子在醫院等了褚湛大半天都沒有見他帶著爺爺趕到醫院,她心中總有些不安的情緒,終于,在下午太陽快落山的時候,褚湛才趕回醫院來。
見他神色凝重,木子急忙上前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爺爺被紅衛兵抓了,說是他貪污。”褚湛道。
“怎么可能”木子自然是不相信。
褚湛道,“你爺爺的品行,自然是不會做這種事情,估計是有人背后搞鬼。小草你別擔心,我過來前,已經打點好了,爺爺在牢中暫時不會受到什么傷害。咱們只要盡早把事情查清楚就可以還爺爺一個清白”
聽到這話,木子倒是安心了很多,“那就好”
“不過這事兒我猜測和我爺爺昨晚聽到的一些事情有關系。”褚湛繼續道。
兩人說著,便一同進了病房。
褚湛把剛剛回村的事情大致描述給褚老知道,才詢問他這事兒是否和昨天晚上他被打的事情有關。
褚老道,“看來是我害了老書記。一定是他們知道我沒有死,怕我舉報昨天聽到的內容,才連夜把這件貪污的事情全部推倒老書記的身上。”
“那爺爺,昨天你聽到了什么話,對方聲音有什么特別的”木子急忙問道。
褚老想了想,“對方是一男一女,我聽到的內容不多,那女人好像是在威脅對方,估計是在什么沒談攏。內容里就提及了賄賂上面的人還有什么假賬,我沒聽到幾句就被發現了。聽聲音女的像是
年輕小姑娘的聲音,說話沒有鄉土口音,估摸著不是村里的人,而男的應該也是一個年輕人,那男人比我高,聲音有些厚重”
褚老十分仔細地把昨晚的事情清晰地描述出來。
在褚老說的這么多信息后,若是這一男一女中的“女”是在黃坪村的話,她第一個懷疑的便是岳子惠。但也有可能是從鎮上來的人,但村子就這么大,要是村里來新面孔,很容易被發現。
但這什么貪污、什么賄賂還有什么假賬,除了村支書不就只有村長家了
木子把褚老對那個男性的形象和村長的幾個兒子做對比,判斷這到底村長的哪個兒子最有可能是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