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大城市里,一般文工團名額固定,城市里人才濟濟,傅雨桐的能力只能說是剛好能達到標準,但和其他城里女孩相
比,根本沒資格拿到名額的。
木子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你要攔著我多久,我還得去向團長說清楚你今天的惡劣行徑。”
說完,木子直接推開她然后出了洗澡房。
辦公室里。
傅開際和習勤也都換了一身衣服站在一旁。
木子對團長行了軍禮后,團長才道,“說說吧今天這事兒怎么回事”
“團長,我真的是冤枉的,是傅雨桐拉著我跳到河里的。”宗雪率先解釋道。
“團長,事情是這樣的,剛剛宗雪同志叫住我有話跟我說,后來我質問她是不是寫舉報信舉報我,我說我也知道文工團最
不檢點的女同志是誰,我也去舉報,她一氣之下就把我推到河里了。”木子撒謊不眨眼地道。
“你胡說,明明是你想對付司徒蕓被我發現了你的小秘密,你惱羞成怒”宗雪道。
“宿舍的人都知道,在宿舍里我和小蕓關系最好,我干嘛對付她”
“因為習勤。因為”宗雪想說因為司徒蕓是習勤以后的妻子,但是這個理由怎么能站的住腳,宗雪急忙改口,“團長,事
情其實是這樣的,傅雨桐同志不知道從哪里聽說是我舉報了她,然后她就拉著我在小河邊一直咄咄逼人,后來在拉扯的時候,
她用力太大,直接拉著我掉下了河里。”
團長聽了兩人各執一詞,臉色有些不慍,她看著木子道,“傅雨桐,舉報你的人是任方蓮,并不是宗雪。”
木子,“”任方蓮就是宗雪的一條狗,有什么差
“事情的起因就是你因為舉報的事情懷恨在心,才鬧出這種事情。”團長道。
木子聽著團長的話有些不喜,直接道,“就算是舉報的事情是緣由,那也是宗雪推的我,我不會游泳,宗雪這是謀殺,我哥
哥和習同志都看到了的”
團長聽了不禁皺了皺眉。
她之所以把錯誤往“傅雨桐”身上攬,就還想傅雨桐不要在咬著宗雪不放,然后把事情鬧大,這種團體間不團結,甚至還要
把人推河里的行為,直接會影響到文工團形象和評級
要是以往,她也會賣傅家的面子,即使影響文工團也想著幫忙解決一下,但是今年她的位置有些岌岌可危,要是文工團有
什么不好,會直接給她地阿萊負面影響。
“周團長,我妹妹不熟水性,要是當時我不在場,我妹妹一定命就沒了,說不定被有些人胡亂安一個失足溺水身亡都有可能
”傅開際也開口了,并且十分不客氣,“而且,我和這位男同志是親眼看到她拉著我妹妹的手然后撲過去的”
木子心中有些心虛,真實的情況其實是宗雪拉著她的手,想要做假動作,她快速地再拉住宗雪一扯,也幸好傅開際沒有看
仔細。
一旁因為情敵便哥哥的習勤回過神來也急忙點頭幫腔,“就是,雖然離得有些遠,但是我們還是看清楚了的”
木子聽到習勤的幫腔真的想打他兩個光,什么不該提他偏偏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