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什么聲音”侍衛長在把布偶人從新藏在自己懷里后,這才轉身詢問道。
“回侍衛長的話,外面是一個重傷的宮女,說是有冤屈想求見。”
侍衛長見放布偶人的時機被破壞,只能轉身出去,并一邊往外走一邊不耐煩地道,“怎么回事”
“救命啊救命”周然虛弱地道,“郡主私自對我動用私行,殘忍無道,救命啊”
侍衛長也是江家的人,對周然有些眼熟,因此一眼就認出了她,在周然被虐待成這樣樣子,他心里十分憤怒。他轉身走到
木子面前,抱拳問道,“不知這位宮女是犯了什么錯,郡主您要這樣虐待她”
“我宮中的宮女犯錯的事情侍衛長你都管”木子悠悠地問道,“那您十分管的太寬了”
木子帶著一些強調的強調把“您”字說的十分刻意。
“卑職只是覺得宮人犯錯,自有敬事房按規定處置。您貴為郡主,濫用私刑實屬不妥。”侍衛長道。
木子笑了笑,“您老還知道本郡主貴為郡主啊還真看不出來。這宮女在給本郡主煎藥的時候偷偷下毒,被本郡主捉到了還
非要叫喊著是貴妃娘娘的人。父母都是江家的紅人之類的。”
見侍衛長臉色微變,木子繼續道,“本郡主不過是怕送去敬事房怕這賤婢的各種胡言亂語影響貴妃娘娘的聲譽,貴妃娘娘身
邊怎么可能會有這樣這樣的蠢貨親信你說是吧不過既然方才侍衛長都這般說了”
“郡主此言極是。”侍衛長急忙道,“是卑職不明所以多管閑事了。這隨口就胡言亂語的賤婢的確該好好收拾一番。”
木子對著他又露出了微微的笑容,“既然侍衛長都這般覺得,這不懂事的賤婢挨了板子還不長記性,看來還得好好教訓一番
才是”
周然臉上帶著懼怕,慌忙地搖著頭,并且不斷地望向那侍衛長,希望他出手相救,但是卻依舊沒有得到半點回應。
最終一群侍衛并沒有搜到半點可疑的東西,而侍衛長在離開含風軒的時候身體,雖然心里想但也根本不受控制地并沒有辦
法從懷里拿出布偶人。
見侍衛走遠后,木子才對幾個宮女太監道,“把屋子里的東西收拾好,那個賤婢也拖進小廚房關起來,這么有力氣就別浪費
含風軒的糧食了。”
“是。”幾位宮女太監異口同聲地道。
“楊平安你這個掃把星”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來。
木子遠遠地看著良嬪走進了小院,一臉的震怒,“都怪你,當年自從奉旨養育了你,我就盡跟著倒霉,自從你來到我含風軒
,這些年陛下就像是遺忘了我一般,一切都是你這掃把星害的。
不止如此,你這死丫頭還各種個我惹麻煩,今日還給我含風軒惹來什么麻煩了”
木子道,“良嬪娘娘,您也知道您是奉旨養育我啊那有什么問題您應該去找陛下才是。而且您不受寵了應該從您的臉找原
因,而不是旁人。”
若是這良嬪真的有什么養育之恩,木子還會對她稍微臉色好一些,但是一直以來這奶娘是宮中的、宮女太監也是宮中的,
就連原主的名字都直接十分隨意地用皇帝賜的平安公主的“平安”二字做名字。
所以說,說什么養育情一點都不準確,應該說是“合租室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