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空”
“爹,我還親手給你做了您最愛的香酥糕。”
“別以為一壺茶一塊糕點就能讓我放過這小子”柳先生氣惱道。
“平日里偷偷出去野也就算了,今日在課堂上還明目張膽的偷懶。把手伸出來,為師不好好打你十幾戒尺不可”
“爹”柳君急忙阻止,“阿澤的手多嫩啊,你打十幾戒尺準皮開肉綻的你不心疼我心疼”
“這小子就是被你們幾個慣的。尤其是那楊安那小子,當年把他送來的時候說的頭頭是道,要我如何如何培養這孩子成才。
結果呢我辛辛苦苦教,那小子不止帶著他去吃喝玩樂,還帶著你這個女子天天出門吃喝玩樂。你們一個個的都成什么樣兒了
”柳先生抱怨道。
柳先生要不是心細,所以觀察出了楊安這死小子是女子,敢帶他女兒經常出門,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瞧您老人家,氣多了對身體不好,容易早死”木子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萬澤看到木子進來,有一種被渣女拋棄的復雜情緒,又是生氣又是委屈。
木子說著見柳先生氣的不行,急忙湊過去道,“用茶和糕點哄可沒用,我帶了萬里香的五十年女兒紅。”
柳先生聽到是“五十年的女兒紅”不受控制地咽了一下唾沫。為了穩固自己的形象,他還是裝作毫不在意。
“您老人家把君姐留在家里,也不幫她相看人家,難不成想留君姐一輩子”
“你這死小子,管這么多”柳先生呵斥道。
他女兒如今都二十八了,其他姑娘這個年紀怕是孫子都有了,他能不急嗎還不是當年那個該死的畜生傷了女兒的心,他
如今即使心里著急也不敢跟女兒提及婚姻大事兒。
“您可別怪我帶君姐出去。我可幫您了卻了一件心事兒。給咱們家君姐相看了一個帥小伙。”木子道。
“什么”柳先生有一種自己房子塌了的感覺。
“您老別激動,這幾次相親很完美,君姐也十分滿意。君姐還沒給您說嗎我看哪天您有空,我帶你去看看那小伙子,到時
候差不多就可以讓媒婆上門了”
木子才跟柳先生說完,柳先生的戒尺就直接往她身上揮過來了,“你無法無天了是吧”
“爹,您先消消火,這事兒我慢慢跟您說。”柳君急忙攔著柳先生,并示意木子急忙躲開。
木子對已經瞪了她好久的萬澤揮了揮手,“走了,我給你帶來吃的,咱們去正廳用餐。”
萬澤哼哼了幾聲,這才不情不愿地跟著木子出了書房。
“你倒是挺能耐的,不止自個兒的終身大事解決了還幫君君姐解決了終身大事。”萬澤醋兮兮地道。
木子瞅著他這氣哄哄的樣子,故意捏了捏他的臉,“誰惹你的,瞧這小樣。”
“哼”萬澤把頭扭到一邊。
“走了,買了烤鴨,一會冷了可就不好吃了。”木子道。
萬澤耍小脾氣道,“我才不吃。”
木子笑著道,“你不吃出來作甚”
“平安你不愛我了”萬澤委屈的眼睛都紅了,“我再也不是你的小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