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一個來月,半夜三更來搜尋的人開始越來越少了。而同一時間,木子也注意到計家已經遷來上海了。
其實倒不用木子多么刻意地去打聽,計家來上海真的是十分的高調
從安頓下來后就邀請上流人士的聚會直接辦了個“流水席”,七天連軸辦
木子每天看的各類報紙都在談論這個從北城來的據說來頭很大的計家。
來頭大島國的“門面”,倒是也說的沒有錯。
當然,因為他已經明面上和島國人很親近了,屬于親島一派,很多行為也有不少愛國的作家在報紙上抨擊這當島國走狗的
計家。
看完一輪報紙后,木子也忽然才思泉涌,洋洋灑灑也寫了一篇關于計家“發家史”的文章。
其中不僅詳細地寫了計家那些個奇葩的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還內涵計家一家子市井小民要不是遇到“貴人”,如何能在上
海灘成為“名人”
當然為了避免麻煩,木子在信紙的最后寫上若是錄用,稿費捐給福利院,其次在寄信的時候,不僅沒有寫自己的地址,還
讓德花直接去報社旁邊的郵筒寄信。
如此一來,好不容易給自己鍍金的計家即便有多大的本領也不容易找到木子這個扒了他們家這層金晃晃的身份的人。
信件寄出去的第三天,木子就在熟悉的報紙上看到了自己的文章。
而木子諷刺的目標對象計家,一個個可并不是愛讀書看報的知識分子,而且一個個也都在忙著他們的太君給他們布置
的工作,因此報紙發行當天并不知道情況。
而那些看過這篇報道的人,自然也不會當著計家的面兒嘲笑對方。
因此木子這篇扒計家的文章給計家造成的最初影響便是計家人舉辦的派對,應約的人變少了。
又是一次派對結束,不過這次的派對卻沒有最初那么愉快,并且一個喝醉的富商一個嘴上沒忍住,就把心里嘲笑計家的話
給說出來了。
派對結束
計富貴臉色一臉暴怒地把一瓶喝到一半的威士忌往地上砸,并且兇狠地道,“都是些什么玩意兒一個個沒老子有錢,還居
然敢嘲笑老子”
“爸,您也別生氣了,那些個老派富商瞧不起新派的也很正常。咱們背后有島國人撐腰,他們有求于我們的時候多的是”
一旁,接話的人便是原主的丈夫計南。
計南的話倒是讓計富貴心里好過些,“你說的對,趙東海那孫子什么玩意兒等找到機會,老子弄死他”
計南的兄長計東是一個十分聽島國人命令行事的人,在聽到計富貴的話后瞬間就著急了。
他急忙道,“爸,太君說了,要咱們好好和上海的富商們打好關系,而且趙東海太君們還有用,你不要胡來”
計富貴聽到計東的話,心里又覺得憋屈了。
計家因為高調的舉動和木子的文章在上海也擁有了名字,當然,待計家反應過來某篇把他們家扒的干干凈凈的文章后,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