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在眼里?你倒是越來越囂張了!”滕澤西道,“既然你還是不愿意交代,那就別去上學了,先老實在家里呆著。”
木子看著渾身散發成功人士氣質的滕澤西,“你是想要囚禁我?呲,你們還真是兄弟,都喜歡搞囚禁。真當有幾個錢就能凌駕于法律之上了?”
“你們?”滕澤西眉頭微皺,“你說的是誰?”
“你問我,我就要答?我偏不說。”木子道。
滕澤西道,“你這是再一次挑戰我的耐心,你確定要這么做?”
“這么?還想對我動粗?比起一些人,我跟你的恩怨不算深,在我十多年的悲慘人生之中,最多你只是一個冷眼旁觀的看客而已。”木子道,“但不過,你非要做什么,那你試試看,我不把你搞的傾家蕩產,臭名昭著不罷休!”
滕澤西似乎是在聽笑話一般,還大笑了幾聲,“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你如何把我搞得傾家蕩產、臭名昭著!”
就在這時,滕澤西的助理匆匆闖進屋里來,看樣子似乎是有什么要緊的急事兒。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滕澤西微微皺眉,不耐煩地問道。
助理彎腰在滕澤西耳邊說著什么,滕澤西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他看著木子,質問道,“你背后的人對周家出手了?”
木子一臉無辜地繼續吃著零食。
“把周家幾十個億的生意攪黃了,還打著我的名號!你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
“滕總,你這可就說錯了!”木子道。
“攪黃生意談不上,只不過是他們研究多年的技術太差,在市場上完全沒有競爭力。若是這都叫攪黃生意,那如今新興產業沖擊老牌產業,不都得叫做攪黃?”
“至于打著你的名號……”木子笑的更開心了,“你都敢把我囚禁在屋中,我也得回報你呀。至于旁人信不信,那還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事兒呢!”
“對了,說起來滕總您公司最出名的就是游戲了,等我最近的投資有所收益,我會找機會和您談談游戲產業的發展和淘汰的。”
“本來呀,我也是不想賺怎么多錢的,但奈何你們這些所謂有地位的人非要跟我過不去,我只能讓你們知道,愚蠢這兩個字是怎么寫的。”
滕澤西看著這個滿嘴說著不切實際的話中二言語的‘賴陽云’,他如今公司的游戲可是占了國內最大的市場,這小子以為隨意就能輕易地把他的游戲淘汰?
真是夠可笑的!
“不是不準我離開?房間給我收拾好了嗎?對了,今天晚上我想吃粵菜,趕緊給我準備好。”木子一副不愿離開的樣子。
“房間?粵菜?我看你是想多了!”
木子聳了聳肩,“怎么?想學應天荷?我看你是還想帶著虐待兒童的詞眼上熱搜。”
木子說了幾道自己今兒想吃的菜就準備悠悠地上樓選房間了,在往樓梯走的時候,她慢悠悠地道,“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你既然把我強制帶來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輕易地離開的。”
“滕總,不好了,又出大事兒了!”
滕澤西的助理小聲地接了一個電話,隨后急忙又匯報情況。
滕澤西板著臉沒有任何表情,好一會兒才道,“一個人不可能一瞬間變化這么大。他不像賴陽云。”
一旁的助理也是震驚方才木子說的話,但是也不好議論此事,“滕總,這大少……賴陽云的背后到底是誰,不止能革新手機芯片,直接搶奪周家的市場,讓周氏企業的新款手機毫無競爭力。然后還能汽車行業,甚至……”
“……滕總,我感覺他背后就好像是有一堆能人一般。尤其是沈家的繼承人被詛咒的事情。這都涉及到連科學都解釋不清楚的東西了!”
以往助理總是偷偷可憐這個在滕家總是被欺負的大少爺,如今卻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