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茵看到陳亦森那相當于看到救命的稻草,用力踢了許攸一腳,趁許攸松懈的功夫從他的“魔爪”下逃了出來,奔到陳亦森面前,牢牢抓著陳亦森胳膊,一副像是有人跟自己撐腰的嘚瑟樣朝許攸挑眉看去。
“臭小子,你不是四差三嗎,我要我老公幫我打。”
許茵這個動作,讓陳亦森極為受用,特別是聽到她叫自己老公時,臉上的笑容看起來也真摯不少。
許攸和陳亦森接觸的不多,對這個名聲大噪的姐夫,多少還是有些防備的心里。
許攸打量陳亦森一眼,“姐夫剛才不是喝了不少酒,能打牌嗎?”
許茵歪頭也看向陳亦森,心說不好,這家伙在桌上確實被灌了不少酒,這個救兵,看來來得不是時候。
陳亦森感覺到許茵疑惑的小眼神,不覺挺直身板,“沒問題。”
待會就讓你們知道什么叫爸爸。
陳亦森說沒問題,許茵放下心來。
她雖然沒和陳亦森打過牌,但這家伙作為豪門圈子里公認的紈绔子弟,應該最不少的就是玩牌吧。
以前她好像聽鐘明杰說,陳亦森玩牌總贏,弄得他們都不想和他玩。
只要他不繼承自己在家打牌就衰神附體的體質,問題應該不大。
許茵一想到自己每年都會因為輸錢被這群堂兄弟姐妹給嘲笑一番,心里就堵得慌。
她連忙對許攸說道,“你不是四差三嗎,還不趕緊叫人去,我跟你們說,要打就打大點,不然玩的沒意思。”
許攸瞧見許茵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無語。
“行行,看在你已經嫁出去的份上,你說你打多大就打多大。”
餐廳騰出來一張桌子,許攸去叫人,許茵拿白紙把桌子給鋪了起來,椅子也都擺好。
弄好后,許茵拍拍手,走到陳亦森面前,小聲道,“待會你一定要幫我找回場子聽到嗎,以往每年跟家里這群人打牌我就總輸,害我總是被家里那些親戚給取笑。”
陳亦森見她一臉嚴肅認真,眼里噙了幾分笑意,“贏了拿什么感謝我?”
在家穿著拖鞋,許茵比陳亦森要大半個頭。
她仰著小臉和他說話脖子有點酸,她垂眸想了想,轉著眼珠注視著陳亦森,斬釘截鐵的口吻,“只要你贏,讓我有面子,你想怎么感謝我就怎么感謝。”
陳亦森勾著嘴角,雙手把許茵攬在懷里,湊在她耳畔低低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因為喝酒的原因,說話時呼出來的熱氣還帶著酒意。
不過,一點都不難聞。
許茵自然是知道這家伙要的好處沒那么簡單,但為了面子,豁出去了。
“放心,我絕對說話算話。再說,我許茵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很快許攸就拉了兩個人過來。
自動麻將桌被占領,他們決定玩撲克。
幾個人過來時就看到陳亦森抱著許茵這般膩歪的畫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交換一個深意的眼神。
嘖,這大過年的,吃狗糧都能吃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