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子煜并沒有提時楚依,而是云淡風輕地道“鍛煉一下臂力而已”
“臂力你沒發燒,你的肩膀可還受著傷呢”在劉伯虎的觀念里,有傷就得好好養著,不能瞎折騰。
現在不注意,以后落下了病根,陰天下雨的時候有的受的。
施子煜不以為意“這是小傷,不礙事的”
除非必要,施子煜不喜歡和人接觸過密,要是讓劉伯虎抱著他去廁所,他情愿一直憋著。
劉伯虎撇了撇嘴“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你不論遇到什么事,都喜歡一個人死撐著,誰會心疼你啊”
施子煜沒有回答,而是“砰”地一聲關上廁所的門。
劉伯虎就站在廁所門口,看到緊閉的門,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同樣都是男人,看一眼又沒什么,施子煜防的這么嚴做什么。
難不成,施子煜其實是女人
劉伯虎思及此,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他們部隊里最年輕的鐵血連長,性別不可能有異議。
施子煜上完廁所回來,重新躺回床上,問道“鄭營長找你干什么”
提到部隊,劉伯虎立刻正了神色“說了一下演習的事,問你的情況還能不能繼續參加演習要是不能參加的話,就讓鄭爭那小
子過來,頂替你的位置上。”
鄭爭也是連長,只不過施子煜是一連的,鄭爭是二連的。
這次宴席,軍區從每個營里抽了一個連的人參加,因為施子煜帶的一連訓練的綜合水平比二連要高出許多,上面就讓他們來了
。
誰知道剛來都城沒幾天,施子煜就出了這樣的事。
施子煜眼睛一瞇“你是怎么回的”
“我沒有回,和他說要回來問問你的意思”劉伯虎可不敢拿施子煜的主意,“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你不參加,那也該是由馮副
連帶隊才是,怎么也輪不到鄭爭那小子呀”
“沒什么可奇怪的,鄭爭是鄭營長的表弟,一家人自然要向著一家人”況且,這屬于正常的因事平調,別人知道了,也不會說
鄭營長什么。
“我去,沒看出來啊,鄭爭那小子居然是關系戶”劉伯虎以前一直以為鄭營長和鄭爭同姓鄭,只是單純的巧合而已。
施子煜早就見怪不怪了“不然呢,你以為單憑借他自己的本事,能升的這么快”
鄭爭在年輕一輩當中,的確算得上不錯的,只是他的不錯并不足以爬到連長的位置而已。
自己沒有足夠強大,如何能讓自己的手下變得強大,這也是同樣訓練,為什么施子煜的兵會比鄭爭的兵厲害的原因。
“有關系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啊”劉伯虎忍不住義憤填膺。
憑什么施子煜辛辛苦苦栽的樹,好不容易結了果子,卻要被別人給摘走。
“關系也是能力的一種。”施子煜并不覺得有關系是件壞事。
施子煜很清楚,他自己有實力不假,可要是沒有袁立業在上面罩著,他這一路也不可能走得這么穩。
對他來說是這樣,對鄭爭來說,也是這樣。
“那你真打算讓鄭爭那小子來”劉伯虎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