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楚依又不能使用暴力把安菲薩的手給拉開,也只能由著她了。
一位自認為很紳士的男人走到時楚依面前,對她道“美麗的女士,我能有幸請你跳一支舞嗎”
時楚依直接拒絕“抱歉,我不會跳舞”
“沒關系,不跳舞,能和美麗的女士聊聊天,也是一次不錯的體驗。”
時楚依上下打量了對方一下,對方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長得不丑,但也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
不過,他那黑色的頭發和黑色的眼睛,讓時楚依心生了些許親切。
“你是華國人”時楚依問。
對方微笑著道“祖籍在華國,后來因為一些原因,就在e國發展了”
“哦”時楚依就是隨口一問而已。
“忘了做自我介紹了,我叫別林斯基,是一名建筑師,市里正在修建的水族館,就是由我設計的”別林斯基說到這里,臉上閃
現出了幾分自得。
“你很厲害”時楚依這話純屬是閉著眼睛盲夸。
她剛回k市沒幾天,都沒有抽出時間好好去四處轉一轉,哪里曉得多沒多出來一處水族館。
但是,看在同是華國人的份上,怎么也得給對方點面子。
“你也喜歡我的設計”別林斯基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樣,從設計靈感的來源到設計的理念,“噼里啪啦”地一頓狂說。
時楚依禮貌的保持微笑,可實際上,她對別林斯基說的內容,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止她沒有興趣,一旁的安菲薩也覺得非常沒有興趣,隨便找個理由就溜了。
時楚依耐心地聽別林斯基說了好一會兒,見他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只好道“抱歉,我要去一下衛生間”
別林斯基非常自然地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時楚依果斷拒絕“不用”
別林斯基一臉遺憾,但也沒有強求“好吧那我在這里等你”
時楚依有些頭疼,別林斯基今天這是準備死纏到底呀
為了不被纏上,時楚依也只能提前走了。
至于安菲薩,找個服務員給她帶句話就行了。
時楚依才離開宴會大廳沒多遠,就被人一把給拽住了胳膊。
時楚依剛想反抗,對方雙臂像是鐵鉗一樣,牢牢的把她抱在懷里,略顯粗糙的大掌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小聲道“是我”
時楚依瞪大了眼睛,把手里的銀針默默地收進了空間里。
對方將她帶到一個隱蔽的角落,將時楚依抵在墻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吻便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這個吻激烈又炙熱,隱隱還帶了幾分氣憤。
時楚依承受不來,“嗚嗚”了兩聲,可卻被對方給強勢鎮壓了
時楚依拿眼睛瞪他,可惜在他看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她的兩眼掛著水汽,反倒是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更招他疼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