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維的母親這會兒也顧不上哭了,拉著時楚依的胳膊問“我兒子中的什么毒能解嗎”
“他剛中毒不超過半個小時,能解只是排毒是個漫長的過程,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全解的,我今天也只能解個七八分而已。”時
楚依解釋道。
“能解就好能解就好”聽了時楚依的話,馬特維母親的這顆心瞬間放下了一半。
時楚依讓人幫忙把自己帶來的手提包從儲物柜里取出來,然后從包里面拿出一個小瓶子,把瓶蓋打開,從里面取出兩顆藥丸,
給了安菲薩一顆,另一顆塞進了馬特維的嘴里。
“你給他吃的是什么”馬特維的母親有些不放心地問。
她雖然知道時楚依是一名醫術不錯的醫生,也是安菲薩的好朋友,可畢竟沒見過兩面,不信任時楚依也是正常的。
說一大堆學術名詞,估計馬特維的母親也聽不明白。
時楚依言簡意賅地道“能緩解毒性發作的藥”
盡管時楚依這么說,可馬特維的母親仍舊不太放心。
可她兒子現在這樣,她除了哭,絲毫辦法都沒有,也只能依靠時楚依了。
安菲薩把時楚依給的藥服下去之后,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了些力氣。
她扶著椅子的把手站了起來,問時楚依“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
時楚依看了安菲薩一眼“有你現在去把你未婚夫的衣服全部脫了我要給他針灸”
即便時楚依覺得自己給馬特維把衣服脫了,會更省時一些,但倒底是于理不合,有更合適的人選在,她不用白不用。
安菲薩見過時楚依如何給干尸針灸,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時楚依轉頭對在場的人道“蘇馬羅科夫夫人可以留下,其他人請暫時離開,門口留一個人,如果我有需要的話,會隨時吩咐。
”
一直站在馬特維母親旁邊的女孩拿詢問的眼神看著馬特維的母親,后者沖著她點了點頭,女孩這才轉身和其他人一起離開。
從頭至尾,這個女孩都沒有看安菲薩或者是時楚依一眼。
因為她覺得,像安菲薩她們這樣只會攀附權貴的人,根本不值得她看在眼里。
時楚依并沒有關注那個女孩,她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給銀針消毒的事上。
等時楚依把需要用到的銀針全部消毒好了,安菲薩也已經把馬特維的衣服脫了個干凈。
看著赤條條的馬特維,時楚依急忙把視線轉向別處,用滿是無奈的語氣對安菲薩道“這是你男人,你好歹也得把重點部位給他
遮一遮啊”
聽了時楚依的話,安菲薩原本蒼白的臉色突然爆紅。
時楚依剛才沒有說明白,怨她嘍
唉,如果要怨,也只能怨她太實在了。
安菲薩趕緊把馬特維的襯衫搭在他的身上,確定沒有露點之后,她才退到一邊。
可還沒等安菲薩喘口氣,時楚依的下一個吩咐就到了“銀針扎入穴道,會有一點痛,你按住他的肩膀,別讓他亂動”
時楚依怕安菲薩一個人按不住,又讓馬特維的母親幫忙按住馬特維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