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為國從兜里掏出來一大串鑰匙,將屬于這座宅子的鑰匙卸了下來,遞給施子煜“你以后再來省,若是不想去老宅住的話,
可以來這里住,稍后我把這座宅子的房照給你。”
這回施子煜沒有拒絕。
房子都已經過戶到了他的名下,再拒絕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兩個人并沒有在這座宅子里待太久,逛了一圈之后,就按照原路回了師家老宅。
師為國將那座房子的房照從保險箱里取了出來,施子煜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的確是他的沒錯,而過戶的時間,就在寧歆然過
世后兩個月。
那個時候,施子煜和師為國的關系并不好,師為國每次回家,都對著施子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沒想到私下里,師為國居然還把房子過戶到了他的名下。
這是不是能夠證明,師為國對他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毫不關心
思及此,施子煜的心情變得有些復雜。
施子煜咬了一下唇,開口道“你不是說,想讓我給你一次機會嗎我給你一次機會。
我有兩點要求一、你和馮晚離婚;二、查明我媽當年的死因,并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
只要你將這兩點辦到了,我就考慮回到師家。”
師為國做出表態“倘若歆然當年的事不是意外,我一定不會放過罪魁禍首,可若這只是一場誤會,我是不會和馮晚離婚的。”
于私,馮晚縱然有萬般不是,可她畢竟是師木鳶的母親,為了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他也不能離婚。
于公,他這些年來走到省長這個位置并不容易,如果無緣無故的和馮晚離了婚,對他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他正準備往中央里走一步,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
施子煜發現自己對師為國的期望還是太高了。
不論師為國表現得多像是一位慈父,對寧歆然的懷念又是多么的刻骨,一旦關乎到切身的利益,這些都是浮云。
“我只是表明我的立場,做不做由你”施子煜忽然覺得自己沒有什么好和師為國說的了,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師為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中年人的世界,怎么可能還像年輕人一樣,將是是非非算得那么清楚。
很多的時候,都逃不開“身不由己”這四個字。
施子煜走出師家老宅,正好與買豬大骨回來的李阿姨遇上。
李阿姨低頭喊了一聲“施同志”
施子煜沖著她點了點頭,然后大步離開了。
施子煜走后,又去了一趟他戰友那里。
這名戰友名叫陳建黨,以前在a市的時候,和施子煜在同一個連里,關系很不錯。
陳建黨轉業的時候,找了點關系,被安排在了省省會城市的公安部門,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施子煜找到陳建黨時,陳建黨正好也沒有吃飯,兩個人便一起去了一家新開的飯館。
施子煜要了一間包間,點好菜之后,問道“我托你幫我查的事,查得怎么樣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