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愛平揚著下巴道“你去找我的教官也沒有用我已經被淘汰了”
被淘汰了可不是一件光榮的事,居然讓路愛平說得這么理直氣壯,這也是沒誰了
國字臉戰士擰眉問“被淘汰了還敢惹事,你是想被記過嗎”
路愛平當然不想被記過,她恨恨地看著國字臉戰士,終還是妥協了“我不動手了還不成嘛”
國字臉戰士并沒有將路愛平放開,而是道“和這位同志道歉”
路愛平不情不愿地道“對不起”
方程程抬起頭,柔聲道“沒關系”
國字臉戰士覺得路愛平的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可方程程這個當事人都原諒她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國字臉戰士將路愛平放開,路愛平活動了兩下被他抓疼的手腕,說道“我記住你了”
說完,路愛平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方程程滿是歉意地道“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
方程程對國字臉戰士有些印象,知道他是二營的,正好在路愛平的表姐夫手下。
如果路愛平跑到二營營長面前說國字臉戰士的壞話,國字臉戰士少不得要被穿小鞋。
“沒事”國字臉戰士看著方程程被路愛平打得腫得很高的臉,起了憐惜之意,“我這里有一支消腫的藥膏,你拿去用吧。”
方程程連忙推辭“不用,我去醫務室買支藥膏就成”
國字臉戰士拉過方程程的手,將藥膏硬塞到她的手心“我給你,你就拿著”
國字臉戰士說完,不等方程程再說什么,大步離開了。
方程程望著國字臉戰士遠去的背影,眼眶濕潤了。
這個世間也不全是惡意,還是有善意的。
方程程很了解路愛平的性子,路愛平離開之后,便去找二營營長,想告國字臉戰士一狀。
然而,二營營長被路愛平給傷到了心,連見都沒有見她。
一瞬間,路愛平感覺自己被全世界給拋棄了。
路愛平失魂落魄的回到寢室,眼淚“吧啦吧啦”地往下掉。
她不明白,她順風順水的過了二十年,為什么到了部隊之后,事情都不如她的意
金政委的辦公室
金政委在路愛平和方程程走后,對時楚依道“咱們部隊雖然沒有不許用錄音筆這條規定,但是部隊里有許多對于外面的百姓來
說,屬于機密的事,一旦泄露出去,后果很嚴重”
時楚依立刻做出表態“我并沒有錄制任何涉及機密的事”
金政委安撫道“我知道你是一位好同志,只是有些事必須要防患于未然,你這支錄音筆就交給部隊吧”
這支錄音筆放在時楚依這里,可能會引來麻煩,但是部隊的戰士若是在執行任務過程中運用好了,可以派上大用處。
時楚依痛快地答道“可以”
她不由得慶幸,沒有將末世的設備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