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看,這位老爺多半是杜鵑的愛慕者。
我頂著杜鵑女兒的身份,他應該不會對我怎么樣。
我的精神放松了幾分,裝作好奇地問:“您能告訴我,您帶我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沒事!”老爺道,“你以后就住在這里,有什么需要,你吩咐伺候的人一聲就成!”
“那……我可以和表哥聯系嗎?”我試探地問。
“不可以!”老爺的語氣瞬間變得嚴肅了幾分,“除了這座房子,你哪里也不能去,也不能和過去認識的人有任何聯系,聽明白了
嗎?”
我微垂著頭道:“我明白了!”
把老爺的話說得再直白一點,就是我被軟禁在這間房子里了。
“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老爺的語氣緩和了下來,“我抽空會來看你的。”
我問:“我該怎么稱呼您?”
老爺思索了幾秒鐘,才道:“你以后就叫我爸好了!”
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眼前這個男人該不會是時楚依的親生父親吧?
他一看就是那種有權有勢的人,如果他像羅果夫一樣,非得要拉著我做dna鑒定,我豈不是要完?
我試探地道:“我爸他不是……”
老爺打斷我的話:“我讓你這么叫,你就這么叫!”
我乖巧地回道:“是!爸!”
聽到我喊他爸,老爺臉上露出的并不是高興,反倒很冷淡。
我放下了心。
眼前這個男人并不是時楚依生物學意義上的父親,估計當年僅僅是杜鵑的愛慕者。
只要我小心些,就不會被拆穿了身份。
老爺并沒有在這里待太久,和我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頗有幾分行色匆匆的模樣。
等老爺走后,我問那個中年女人:“老爺究竟是什么人?”
“您不需要知道那么多!您只要記住了,要把他給哄好了。他的心情好了,您自然就有好日子過了。如果你讓他的心情不好,后
果絕對不是你能夠承擔得起的。”中年女人道。
我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最大的特點就是識時務。
既然他們不打算告訴我,我索性也不去追問。
我在這間房子里生活了兩個多月,除了沒有自由之外,每天的吃穿用度都是極好的。
這段時間,老爺來過幾次,每一次都來去匆匆,似乎只是單純的為了過來看看我。
我以為日子會這樣一直過下去,卻不曾想,有一天老爺在半夜的時候突然過來,將我從床上揪了出來,然后“啪”地一聲,將一
張紙拍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將那張紙拿了起來,紙上寫著dna檢測報告,我和羅耶夫斯基并不存在血緣關系。
“羅耶夫斯基你應該知道是誰吧?”老爺冷聲問。
我蒼白著一張臉,點了點頭。
羅耶夫斯基就是羅果夫的父親,杜鵑的親哥哥。
我和羅耶夫斯基沒有血緣關系,也就意味著我根本不是杜鵑的女兒。
老爺往前走了一步,捏著我的下巴問:“你有什么想說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