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箏看著周煦忽然問她要手表,差點笑出來。
哪有這樣的,都喝醉了,還記著他的手表。
她覺得周煦今晚好玩得不行,于是故意逗他,她一把抓住他手,笑得忍不住,“沒有”
周煦大概是真的醉得不輕,一臉不高興地看著她,不講話,又拽著她的手不肯放。
梁箏笑得不行,笑了好半天,肚子都疼了,她抓著周煦的手,笑說“你不放開我,我怎么去給你拿啊”
周煦一臉不相信地看她,手也不松,好像他一松手她就會跑掉似的。
梁箏從來不知道周煦喝醉酒這么幼稚,她忍著笑,低頭將手從周煦手里抽出來,說“等我一下。”
她這才起身往外走。
過了會兒,再回來時,手里多了個盒子。
周煦坐在床邊沒動,梁箏進去時,他便抬頭看她。
梁箏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她打開盒子,把手表取出來。
然后拉過周煦的手,低頭將手表戴到他手腕上,“去年買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周煦低頭看著,看了好久,他低聲說“很喜歡。”
梁箏不由得彎了彎唇,她將頭低得更下去些,幫周煦把表帶扣上。
戴好以后,她自己先看了看,不由笑了笑。她拉著周煦的手,抬頭對他說“雖然不是什么名貴的手表,但是是我送的,戴上就不準取下來了。”
周煦明顯是醉了,目光都有些不聚焦,但還是很乖地點了下頭。
梁箏又要忍不住笑了,她雙手捧住周煦的臉,笑道“喝那么多,還不忘記要禮物,早點睡吧”
她起身幫忙關上燈,這才轉身出去了。
周煦平時確實不怎么喝白酒,也不太會喝多,昨晚確實是喝醉了。次日醒來,只覺得頭暈得不行,他不由得皺眉,頭暈得抬起手臂擋住眼睛。
房間里窗簾拉得嚴實,屋里一片昏暗,也不知幾點。
周煦頭暈,閉著眼睛在床上躺著緩了好一陣,才總算將手放下,床上坐起來。
他坐在床邊,雙手撐在身側,低著頭,又緩一陣。
過了有兩分鐘,意識才慢慢回來,他想起什么,側眸去看左手。
手腕上戴著一塊男士手表。
他抬起手來,盯著看了很久。
過了好一陣,他才終于起身,出了房間。
已經十點了,梁母剛從外面回來,在廚房正要開始慢慢準備午餐。
回頭看到周煦從房間里出來,笑著從廚房出來,“阿煦醒了。”
“阿姨。”
梁母將飯桌上的早點端起來,說“早餐都涼了,我給你熱一熱。”
她一邊回廚房去熱早點,一邊說“都怪箏箏她爸,喝起酒來也沒點分寸。”她說著,回頭擔心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這樣,我讓箏箏買盒解酒藥上來。”
她說著,擦擦手就從廚房出來。
周煦忙道“不用阿姨,我沒事。”
他往客廳掃了一眼,忍不住問“阿姨,梁箏呢”
梁母道“我剛讓箏箏下樓買水果去了,家里沒什么水果。”
說著又道“我給她打個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