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里休息了一陣,下午三點,兩個人才從房間里出來。
梁箏穿了防寒服的,出來外面被冷冽的寒風一吹,凍得連忙把手指都縮進衣袖里。
她不由得將周煦的手臂抱緊一點,“今天怎么這么冷。”
周煦幫她把衣服的帽子戴上來,“跟你說了山里很冷。”
“上回來就沒有這么冷。”
周煦忽然停下來,拉著梁箏手臂,摸了摸她藏在衣袖里的手,有點太涼了。
他不由得皺眉,“要不然別去滑雪了。”
“不要”梁箏立刻叫道“我專門來玩的。”
周煦抬眸看她,表情很嚴肅,“你手很涼,我擔心你感冒。”
本來是應該戴帽子和手套的,但是昨晚收拾東西的時候給忘掉了。
梁箏四下望望,“那我們去便利店買手套吧。”
本來就是專門帶她來滑雪的,總不能真的不讓她去。
梁箏蹲那兒挑半天,總算挑中一副還算好看的,粉色的,很少女。
買完手套,梁箏在便利店挪不動腳了,又拿一包餅干和一包水果軟糖。
付錢出來,她把餅干放到周煦羽絨服的衣兜里,“揣著我一會兒吃。”
周煦由著她,低頭幫她把手套帶子系緊。
梁箏站在臺階上面,和周煦一樣高了。
她看著周煦垂著眼幫她系手套帶子,心里甜滋滋的。
等周煦給她系好,她動動右手,“這邊有點緊。”
周煦耐性很好,又幫她解開,重新系,“這樣呢”
“嗯,差不多了。”
周煦認真重新系好。
梁箏戴上手套,就沒法兒拿糖吃了,她索性把手里拽著的一包軟糖也塞到周煦的衣兜里。
周煦牽她手往滑雪場那邊走。
梁箏已經不是第一回來了,她上次就已經學會了,只是太久沒有玩,有一點生疏。
周煦說教她的時候,梁箏道“那倒不用,我上次就已經學會了。”
梁箏之前是不會玩的,不過上回玩到晚上很晚才回來。
周煦看她一眼,問“上次是誰教你的”
梁箏雙手拿著滑雪杖慢慢控制重心,回答說“一個帥哥啊。”
周煦皺了皺眉,唇角弧度明顯又不高興了。
梁箏看見,心里偷著樂,故意說“你當時不愿意教我嘛,那我肯定只有找別人教我了。”
周煦皺眉,更不高興了,“你沒有問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教”
這話聽著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梁箏咦了一聲,她轉過頭,盯著周煦看了半天。
大概是說了不該說的話,周煦有點煩,移開視線。
梁箏看他半天,慢慢笑了,她往周煦跟前滑兩步,一把抓住了他手,“周煦,你不會那時候就有點喜歡我了吧”
“好好滑雪,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