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箏順勢坐到周煦腿上,她勾住他脖子,忍不住親了周煦一下。
剛想要離開,周煦哪里肯放過她,扣住她后頸,就更深地回吻住她。
兩個人鬧了一陣,梁箏被吻得氣喘吁吁,笑著推周煦肩膀,從他腿上下來。
她跳下床,打開行李箱,把她的護膚品之類的東西都拿出來,一股腦塞到周煦手里。
周煦幫她拿去梳妝臺前放下,順勢拉開椅子坐下。
他看著梁箏坐在地毯上,把行李箱的東西一樣一樣往外拿。
窗外的陽光照進來,照在她身上,落下一層淺白色的光。
他就只是這樣看著她,眉眼間都是溫柔的笑意。
梁箏把衣服這些都翻出來放到床上,抬頭見周煦坐在梳妝臺前的椅子,笑著看她。
她問:“你笑什么?”
周煦笑,沒應她,他俯身過來,揉揉她腦袋,低笑了聲,“傻子。”
外面傳來梁箏爸爸講話的聲音,周煦起身將西裝脫了,掛在衣架上,就去外面了。
梁箏在臥室里磨蹭半天,才從臥室里出來。
爸爸和周煦在外面貼春聯,她湊過去瞧一眼,倚著門框,和爸爸講話,“爸,你去舅舅家里做什么了?”
梁父笑道:“你舅舅那車出了點問題,我過去幫他看看。”
“誒,阿煦,就這樣。”梁父看看貼好的春聯,很是滿意,高興地說:“進來休息吧。我去把酒拿出來,一會兒咱們爺倆喝兩杯。”
說著,就高高興興進屋里去了。
梁箏倚在門邊笑盈盈地望著周煦,周煦進來的時候看她一眼,抬手捏捏她臉,“笑什么。”
梁箏笑,順勢挽住周煦手臂,“晚上好像要去我爺爺家里吃飯。”
梁箏和周煦都要結婚了,周煦還沒見過梁箏家里的親戚。
大家都很好奇,等到了晚上,大家聚在爺爺家里,遠遠看到一輛車從外面駛來,一個個脖子都伸長了,要看看周煦。
周煦今天穿得很正式,白襯衣,黑色西裝,他個子高,又挺拔,從車里下來的時候,帥得讓人挪不開眼。
不知道誰悄悄說了句,“啊喲,箏箏這男朋友長得可太帥了。”
周煦第一次見梁箏家的親戚,備了一車禮物,家里親戚人手一份。
梁箏都不知道周煦什么時候準備的,但總歸是“糖衣炮\\彈”的,一整個晚上,她就聽到姑姑嬸嬸們和媽媽夸,你這女婿長得可太好了,又高又帥的,又懂禮貌,又有教養,這樣的女婿打著燈籠都不好找呢……自己女婿被這么一番夸,可把她媽媽高興壞了,說:“阿煦是很好,倒是我們家箏箏那性子,也就阿煦能縱著她了。”
梁箏在外面聽到,不樂意地探個腦袋進去,“媽,你也太偏心了,我性格明明那么好。”
大家都被逗笑了。
梁箏回頭去找周煦,見他在院子里講電話。
她搬張凳子去院子里一棵果樹下坐下。
周煦看到她,講完電話就過來,在她旁邊坐下。
梁箏一把拉住他手,認真看著他,“周煦,你給我家親戚們塞了什么“糖衣炮\\彈”,個個都夸你。“
周煦看著她,一下笑了,他沒應她這話,將她兩手握住,“怎么這么涼?”
梁箏道:“冷啊。”
周煦抬手幫她把羽絨服的帽子戴上來,“讓你多穿點。”
他拉起她往屋里走。
梁箏咕噥道:“我已經穿很多了,再穿真要走不動路了。”
周煦笑,拉她進屋去烤火。
梁箏和周煦在江城過完年,要上班了才回了北京。
節后綜合癥,上班第一天大家都沒什么精神。
但是事情又很多,堆著都做不完,梁箏一整天忙得跟個陀螺似的,上午在事務所,下去又跑法院送材料。一直忙到五點才完,她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休息,周煦給她打來電話,問她今天幾點下班。
梁箏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我剛要回去呢。你呢?今天忙嗎?”
周煦道:“你說呢?”又道:“我現在在你公司附近,等我一會兒,我過來接你。婚紗送到我那里了,你過去試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