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們聚集在一塊,商討著討伐約爾閣下的事情”
弗茲捷勒皺起了眉頭。
在約爾展露出實力的狀況下,貴族們卻依舊執行這樣“風險”的策略,這本身便存在著問題。
他不認為貴族是那種意氣用事的笨蛋。
“這是我親耳所聽見的事情。”菲爾德拉說。
“也是組織者之一吧。”弗茲捷勒補充。
對于弗茲捷勒的話,菲爾德拉報以一笑,大大方方地承認道。
“你說的沒錯,就跟食物不能放在一處是一個道理,我得需要為勒穆家族考慮一下后路。不管雙方誰贏了,對家族的存亡都沒有影響。”
“那么你認為誰更占優勢。”
弗茲捷勒沒有試圖去詢問貴族的優勢在哪個地方,因為即便詢問菲爾德拉也得不到答案。
“我認為約爾斯達拉伊古庫諾這頭惡龍更占優勢。讓我得到這個答案的人是你的父親,泰勒托拜厄斯。他不是一個平凡的人,可他卻交出了自己手中的權力,這簡直匪夷所思我本以為會跟隨著泰勒大人直到老去。”
菲爾德拉沉默了良久,才問道“你又是因為什么效力于惡龍”
父親的委托家族的使命生命的威脅
其實弗茲捷勒說不上來真正的原因,亦或是三者皆有之,但或許更多的是對于繼承人的執念吧。
想了會,菲爾德拉搖了搖頭,打消了腦內多余的想法。
“我可不記得我們的關系好到可以交流這些信息。”
“真見外,你可是我第一個學生。”菲爾德拉套著近乎。
弗茲捷勒微微一窒,連連冷冷起來,說道“我的老師,我還可以這樣稱呼你嘛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我們之間的關系便已經不復存在了。別說這種可笑的話我們之間應該更實誠一些。”
菲爾德拉笑了笑,他取出了一份材料,攤平在弗茲捷勒的面前。
只是微微看了一眼,弗茲捷勒的眼色便不由得透露出震驚的神色。
地契,商鋪,奴隸,有關于產業的證明。
對此菲爾德拉做出了解釋,指著厚厚一疊地材料說道“這是勒穆家族百分之五的產業,你應該想要吧”
“收獲便代表著付出,這是貴族里不成文的規則,那么你又想要什么”
“帶我去見下那頭龍”菲爾德拉直接說道。
說到這,弗茲捷勒怔住了。
他最大的反應就是就這
但馬上他所學習的貴族禮儀便發揮了作用,他壓下了情緒,用平淡的話語說道“百分之十。”
“這不可能”菲爾德拉提高了音量,從容不迫的狀態被撕毀了。
“你不知道那是一頭不好相處的龍,百分之十那也是我冒著風險才做出的判斷。”
“百分之五便是一個龐大的利潤額了。”
勒穆家族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其旗下百分之五份額的價值大約在一至兩億金幣左右,相當于托拜厄斯公爵嶺一整年的稅收。
這絕對是一筆龐大的收入。
做出這個決定,也有向弗茲捷勒示好的意思。
但是示好也有一個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