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茲捷勒拿起傳訊的魔法訊紙,又仔細地看了一遍,忽然臉上露出了愕然的神態。
他拿著訊紙,急忙地就來到了牢房。
休斯波頓看到他的時候,露出了憤慨的情緒,優雅在他的身上消卻,只剩下歇斯底里的怒吼。
“你這家伙你關押的是未來的國王,犯下這種罪責的你,以為你的家族也能夠安然無恙嘛”
弗茲捷勒沒有理會他的嘶吼,只是將訊紙攤了開來,隔著牢門擺在了休斯波頓的眼前。
“我的家族會怎么樣,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如果真的是這個報價的話,你應該先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訊紙上赫然寫著休斯波頓的報價,一枚金幣。
就連弗茲捷勒都不太愿意相信這個價格,一個美貌的女子在奴隸市場都能賣出幾十成百的金幣,普通好點的苦力也超過一枚金幣的價格。
然而這個報價卻是真實的,除了說明,他被拋棄了以外沒有其他任何的解釋。
休斯波頓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答案,他朝著弗茲捷勒怒吼“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偽造的偽造的訊紙”
“這是托拜厄斯公爵家族,如果說陌生的話。”弗茲捷勒指著訊紙上另一處的家徽痕跡,“這個你總該不會陌生,這是緋之國王族的家徽。同時出現兩者家徽的訊紙意味著什么,就不必我多做解釋了。”
意味著這是兩者之間直接交流的訊紙。
休斯波頓的臉色變得鐵青。
明白這一切的他,也知道事情發生了怎樣的轉變。
但父親吉格波頓一如既往的疼愛,讓他存了幾分僥幸。
“一定是偽造的”
只是相比之前的怒吼,他的聲音小了許多。
“我沒有理由偽造,你知道的。”弗茲捷勒說。
“你們將我綁縛起來的消息根本就沒有傳達出去,所以偽造了這份假的信息,就是為了讓他沒有意識到這點”
休斯波頓像是抓到了什么似的,呢喃著。
在課程學習的時候,負責教導的臣子總用各式各樣的言語辭章來形容他的天賦。
不管是怎樣的提議,在他們的口中都是完美的,休斯波頓也深信著自己的天賦。
只是現在的他胡亂地抓著思緒,說著連他都沒能明白意思的話。
對此,弗茲捷勒的反應是
“你真的是王族嗎”
一個公爵嶺的競爭,便如此之激烈。
弗茲捷勒的才智,在普通的貴族里絕對可以稱得上合格甚至于優秀。
可在托拜厄斯公爵嶺,卻變成了尋常的普通。
而王族的爭奪,可以想象會更加激烈。以休斯波頓的表現來看,能活到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偽造沒有意義,你高調的出現,早已傳得滿城皆知了,你的隨行官不可能愚笨到你失蹤在哪里都沒有發現。不過說這些沒有意義,你的隨行官也被逮捕了,至于騎士因為反抗的緣故被地精給殲滅了。”
“地精你在開什么玩笑”
“注意到城外的飛艇沒有那就是地精的造物,一擊的破壞力就強于超五階的魔法,我應該慶幸你的騎士并不強大,否則飛艇將會對厄帕倫克造成破壞。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你應該想想你的價值在哪個地方,不是我說一枚金幣城里最為廉價的女昌婦,大約是五銀的價格,而你的價值相當于二十晚的她們。這很可悲不是嘛一個國家的王子殿下就只值二十晚,你還覺得你能從約爾閣下那尋得活命的機會嗎”
以最近對約爾閣下的了解,答案是可能,哪怕是一枚金幣,約爾閣下也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