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氣氛僵硬之時,約爾用一如既往地平淡態度問道。
“為何如此嚴肅。”
什么叫做語出驚人。
這就叫是。
納尼亞難以想象,約爾是怎樣做到。
盜竊時被捉贓了,還能如此自然地詢問財寶的主人,為何如此嚴肅。
巴郎格的怒火被燃燒到了極致。
“你們盜竊了巴郎格的財寶”
“唔,你的洞窟里空蕩蕩的,哪有財寶讓我盜竊。”
約爾耍賴道。
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卻是一臉坦然。
仿佛這便是事實。
要不是納尼亞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恐怕也會被他的“演技”所折服而相信。
“你在撒謊”巴郎格怒吼。
在離開洞窟的一刻,他可是特意檢查過財寶的,就在這短暫的數個小時之內,滿洞窟的財寶就這么不翼而飛,這是不可能的。
只可能是被盜竊走了
他十分篤定這點。
“你這頭龍怎么就說不通呢”約爾理直氣壯地說著。
在他看來,老龍用他的財寶來誘惑自己,即便自己不拿走,也肯定會被老龍拿走。那些財寶,早就不屬于他了。
“是你盜走了我的財寶”
巴郎格目光凝視在約爾的身上。約爾的爭論,令其產生了懷疑。
不過與此同時,巴郎格的龍眸往下偏移,轉而望向了納尼亞。
“螻蟻,你是準備為我清理鱗片嘛”
納尼亞手握長矛,發起了偷襲。
可與他事先猜想的相同,他的力量根本無法令長矛突破龍鱗的防御。
甚至那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長矛,在與巴郎格鱗片相撞的一刻,碎裂開來了。
綠色的鱗片上,充斥著難以想象的腐蝕液體。
巴郎格不屑地看了眼納尼亞,隨手便將爪子拍下。
殘暴的力量,在空中刮起了一陣音爆之聲。
可這股殘暴的力量,并未創造成果。
巴郎格的爪子就這么停了下來。
一只銀色的小爪子扼住了與它不成比例的爪子。
那腐蝕的液體,流到了銀色之爪上,卻不能傷及鱗片一分一毫。
“你作為窮龍,心理存在著問題,我是可以理解的,不過這個人欠下我的財寶,你可不能隨意動爪。”
約爾的話依舊是那么扎心。
不管是對巴郎格還是納尼亞而言。
與在外人面前所表現出的嚴厲不同。
在獨自一人的房間內,納里斯發出了悠長的嘆息。
沉著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嚴肅,只有無奈。
從外走進來的納里斯的弟弟,納博魯。
對于自己哥哥的模樣,他顯然并不是第一次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