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阿瓦朗公爵的他,可以說是見多識廣了。
可是面對這本詭異的書,卻也不禁有種發寒的感觸。
哪怕是魔法卷軸,在引動的時候也是需要魔力引動。
日常用的魔法道具,也是需要事先被激發,同時還有魔石作為能源。眼前的侍女,無疑是個平凡的人,也不存在著魔石之類的能源道具,可他確確實實地死去了
,就在自己的面前以不可言說的恐怖形式。
黑衣的侍者,甚至沒有察覺對方是怎么辦到的。
阿瓦朗沉默地走上前,從死去的侍女手中拿回了災厄之書,重新打量著。
“你覺得,這本書是怎么回事帶去災厄,一定代表著死亡嘛,或許不盡然。”
阿瓦朗并不確信,也無法肯定。
若是災厄便代表著死亡,并且無法阻擋的話,阿瓦朗現在就會將神圣帝國帝王的名字寫在其上。
沒有野心的貴族,注定是一個失敗的貴族。貴族在享受待遇的同時,也更早地面臨了競爭,家族之間的競爭,周遭貴族勢力的競爭。利益的交易,迎合的手段,
禮儀,風度,魔法,他們需要學習的遠比普通人要多。
阿瓦朗接受的是最全面的教育,普通人需要一個月才能學會的魔法,他只需一天的時間便能學會。貴族的禮儀風度,更像是與生俱來。他是一個天才,是教師和
其他貴族口中“他人的孩子”。
阿瓦朗在學習之中,也明白了權力的好處。
如果可以的話,他不介意向著那至高的一步邁動步伐,但一切都要建立在百分百成功的基礎之上。
若是失敗,所迎來的便是萬劫不復的局面。
黑衣侍者搖了搖頭,他不相信這樣的說法。
“只憑借著名字就能帶走別人的生命,這樣的東西不像是凡物,可真的說它能帶走所有人的生命,我不信。”
對于侍者的回答,阿瓦朗沒有回應,反而望著這本災厄之書輕笑道“有趣。”
魔力,順著阿瓦朗的手注入了災厄之書之內。
災厄之書內的三大鬼王,也被釋放而出。
望著寒磣的存在,黑衣侍者警惕的站在阿瓦朗的身前,用自個的身軀拉起了一道警戒線。
可眼前三個不像是人的物種,既沒有發動攻擊的打算,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們的神情看起來呆愣,似乎沒有神智。
望著鬼物,阿瓦朗并沒有露出膽怯,只是陷入了沉思。
沉思過后,阿瓦朗沉默地寫了一個侍從的名字,那是一個熟悉的侍從,只是他手上的動作并不干凈。經常做出欺詐他的事情,阿瓦朗本想把他的懲戒留到可以起
到警示作用的時候,不過現在就將其拿來做個實驗。
當他寫上名字的時候,其中的一個鬼物離開了,伴隨而來的還有門外侍從的痛苦聲。
“這本書可以操控這些家伙去殺人嘛。”阿瓦朗得出了結論。
像是契約形式般的操控。
令人驚嘆的手法,比起這本書本身存在的價值,阿瓦朗更想知道這本書的制作方法,又或者說是操控這些東西的方法,這在他看來價值更大。
當他翻看災厄之書的時候,陡然發現,書中多出了內容。
除卻了原先存在的被利布爾納寫上人名,還有阿瓦朗所寫的兩個人名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