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讓他住手,不能如此羞辱我母妃,我求您了,一切都是我的錯,跟我母妃無關。”
蕭鐸心中惶急,轉頭跟文昭帝求情。
鄭貴妃卻厲聲打斷了他:“不要向他求情,他沒有情,早在他將恒兒推進了火坑,偏袒著蕭睿和那個顏如初的時候,他就不是你的父皇了。”
鄭貴妃被兩個侍衛摁住了不能動,于是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
文昭帝啞然,似乎才突然明白了鄭貴妃的恨意在哪里?
“因為這個,所以你要置我于死地對嗎?”
“這難道還不夠嗎?你這個薄情冷血的人,不配做父親,更不配做皇帝!”
“不對,你撒謊,這個丹藥并不是什么強身健體的,這兩個人也不是什么道士,而是來自北疆的奸細,貴妃娘娘,你早就知道他們的陰謀,而且眼睜睜的看著皇上被丹藥一點點的蠶食著身體。”蕭睿手指著那兩個道士,厲聲揭穿了鄭貴妃。
“本宮不知道你再說什么。”鄭貴妃移開了視線,冷硬的說道。
“哈,原來是這樣,柔兒,是這樣的,對嗎?”
鄭貴妃被文昭帝冰冷的聲音,問的一哆嗦。
逼宮被抓,可能她們失去的會是自由,可是一旦牽扯上了兩國奸細,那他們只怕會被世人唾罵。
所以鄭貴妃矢口否認:“不是,蕭睿在胡說,我不知道。”
“住口!”
“住手!”
文昭帝破口而出,同時另一個聲音響起,隨之文昭帝只覺得脖子一涼,一柄劍擱在了脖子上。
“景兒!”不待文昭帝做出反應,端王失聲喊了出來。
蕭景不知何時站在了文昭帝身后,此刻舉著劍,挾制住了文昭帝,冷冷的看了一眼端王,隨后沖著周圍的人道:“都讓開,放我們離開,否則我殺了他!”
說完,舉著劍的手又緊了緊,文昭帝只覺得脖子一陣刺疼,有血順著劍身流了下來。
“景兒,景兒,你這是做什么?快放下劍,快!”端王顫抖著手,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焦急的喊著蕭景,希望他可以迷途知返。
蕭景卻沒有聽他的,只對著秦北路和威遠伯示意道:“放開他們,讓路!”
秦北路和秦北風對視一眼,這個蕭景突如其來,他們都毫無準備,只好和威遠伯打了一個招呼,給蕭景讓開了一條路。
蕭鐸面露喜色,終于等到了,他上前攙起鄭貴妃,后面跟著寧遠侯和沐元瑾一行人,跟在了蕭景的身后,一步一步向著宮外走去。
秦北路和秦北風挪動著腳步跟著,緊緊盯著蕭景手中的劍,生怕他一個失手,文昭帝受到傷害。
端王心中一陣哆嗦,他不知道,蕭景是什么時候和蕭鐸他們混到了一起,他為何要這么做?
蕭睿目光冷凝,跟著人群移動,尋找著機會。
這突如其來的一個轉變,讓蕭睿和秦北風他們的心又提了起來。
鄭貴妃攥著蕭鐸的手,緊緊的跟著蕭景,遠處宮門已經在望,西大營的士兵守衛在這里,看到這個情形,紛紛圍了上來。
“讓他們準備馬車,銀兩和干糧,放在宮門口。”蕭景轉過身,對著秦北路和秦北風他們喊道。
秦北路揮手,身邊的副將領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