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時手里拿著個黑漆漆的東西闖進來:“你猜猜我剛才遇見誰了,你這么厲害先說說看……”
肖止聳了聳肩假裝不知道:“你尿床,然后碰見鬼了。”
杰克將那截黑黑的東西丟在桌子上:“我碰見以前的老手下比爾·特納,他居然跑到戴維·瓊斯的船上去工作,剛才用巫術跑過來跟說我時間不多了,得完成當年的約定。
他離開的時候我在門口發現了這個燒焦的人偶,肯定是用來玩巫術的道具……該死,我當船長才幾年呀。”
肖止打了個哈欠:“既然跟人家有約定,那就好好履行唄,有什么課糾結的。”
杰克郁悶坐下來,從后腰拿出朗姆酒開始灌兩口:“不行,絕對不行,他當年答應幫我撈黑珍珠號,說好我當13年船長后,才會去那艘倒霉的船上工作100年,算上被巴博薩那些背叛者占據黑珍珠號的8年,我才當了還不到五年,這個虧不能吃!”
他從口袋掏出那個羅盤說道:“100年時間實在太長了,我打算去找戴維·瓊斯的心臟!”
肖止明白他的意思。
飛翔的荷蘭人號是一艘為海之女神服務的船。
要成為船長就必須挖出心臟保存在女神的匣子里面,這樣就會擁有不死之身,但弱點也在心臟上面,誰殺了心臟,就會自動代替戴維·瓊斯成為船長,永生永世的工作。杰克找心臟并不是要成為船長,只是想拿著心臟要挾戴維·瓊斯解開約定而已……
杰克喝著酒,但眼睛卻賊兮兮的偷看肖止的表情,他剛開始覺得肖止只是一個知道很多事情的有錢貴族,因為顯得蛋疼跑來海上瞎逛,看那一身白皙的皮膚就知道沒怎么經歷過海上的風吹日曬還有暴雨的洗禮……
但在死亡之島上,看著肖止用那把能射出很多子彈的槍打死巴博薩后,杰克又明白了,肖止絕對比他想象中更加復雜,而且更加強大!
要知道就算擁有那把很多子彈的槍,也不能成為維持勇氣的源泉,在那么多敵人的情況下,只要敵人不要命的涌上來,在錚亮的刀劍下,哪怕開槍再快也要倒在血泊中死去。
可肖止太淡定了,似乎不太將敵人放在眼里,抬起槍要殺哪個就殺哪個,這種作風可不像貴族的樣子。貴族也經常殺人,但都是命令別人去殺,他們親手殺的也有,但也基本上是失去活動能力的靶子罷了……
戴維·瓊斯給他的壓力很大。
杰克急需肖止來分擔壓力,準確的說,分擔火力。
肖止伸手將他手中的羅盤拿過來,穩定心態,羅盤上面的指針快速旋轉兩圈然后指著西南方向,淡淡的說道:“戴維·瓊斯嗎,我挺感興趣的,不過現在還不是跟他斗的時機,得好好準備一下,杰克,你打算怎么回報?”
杰克手指撓了撓腦袋:“這個,不老泉的事情都跟你說了,額,這個你也知道了,說點金錢珠寶什么的你又不在乎,反正都那么有錢了,要不我陪你一個晚上?”
肖止用一根細細的竹簽挑出指甲里的污垢,聽到這話,差點把竹簽扎到肉里去,頓時臉色一沉道:“我想要一些有趣的東西,例如不老泉、你的羅盤,還有波塞冬三叉戟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