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第五盞射燈緩緩亮起,光芒點亮了舞臺的中央。
“是她”
劉囂目光一凝,視線焦點,是一個不算太熟悉卻印象深刻的身影。
正是那個在酒店下有一面之緣的哥特濃妝的女生,黑色皮衣和短裙,露出沒有瑕疵的小腹和肚臍,一頭在脖頸處被削平的黑色短發,特別是那張精致俏麗卻清冷的面龐,配上那副夸張的黑色煙熏妝。
只見這個看上去纖細瘦弱的女生端著一把足有她大半高的貝斯,低頭看著手指,熟練的撥動著上面的琴弦,對臺下的觀眾完全無視。
奇怪,之前每個人出現,觀眾都會大喊一個名字,為什么這次所有人都和死命憋著一般不發一語這讓劉囂都開始好奇這個女生到底叫什么名字。
貝斯的加入,讓整段旋律真正進入了主題,當這個女生抬起頭,用那雙清冷的眸子平視前方時,她抬手抓住身前的麥克風,涂抹了黑色唇彩的小嘴湊了上去。
她居然是主唱貝斯手可以做主唱的嗎
哪怕劉囂不懂搖滾,但他也知道樂隊中貝斯手是很少作為主唱出現的。
歌聲在他恍惚間響起,聲音高亢悅耳,卻渾厚還帶著一絲磁性,很難想象這聲音是眼前這個瘦弱的女生發出的。著實驚艷到了劉囂這個音樂界的二百五,ktv中的無聊怪。
甚至在聽了一段時間后,劉囂竟發現自己居然也被這歌聲吸引,而且能感受到這現場演繹的搖滾樂中傳遞出的共鳴,那是一種不屈服的哀傷,不妥協的倔強,不收斂的張狂,不沉默的放肆。
沒有撕心裂肺的咆哮,卻完美的表達出了深沉而飽滿的情緒。
“人,就是大鬧一場之后悄然離去”
當最后一句歌詞唱罷,女生的目光中閃爍著不懼一切的力量和傲氣。
說一句霸氣側露,那都是太小氣了,這簡直就是霸氣裸露了
而就在這即將退散的一刻,會場的頂棚上居然垂下大量藤蔓,短短數秒時間,這些藤蔓不但從無到有,而且藤蔓上開出了紫色和紅色的鮮花。
關鍵是,這些藤蔓都是活的,是活生生的植物,不是道具
劉囂傻眼了,這是什么情況
大變活人我見過,這變出這么一大堆藤蔓是什么操作這東西長勢這么良好的嗎
現場的氣氛在這一刻被徹底點燃,所有人都蹦跳吶喊著,宣泄出藏在胸中所有的激情和壓抑他們一直在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就是這令他們瞬間升華的一刻。
爆炸的氣氛逐漸化作整齊劃一的吶喊,喊聲只有一個字。
“伶”
“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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