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攻擊院生嗎”
劉囂大聲詢問。
這話把還在療傷的幾人嚇了一跳,但見劉囂已經滿弦,箭簇所指的方向正在跟
隨著什么而水平移動。
“有深淵可以只要不致命”
白夜率先意識到了什么,急忙回復。
話音未落,箭矢已經激射而去。
嘭一聲炸響
一顆巨樹的主干中心炸開一個西瓜大的窟窿。
第二箭已經搭在弦上。
“你可以試試繼續跑”
劉囂冷聲喝道,他瞄準的方向空無一人,但他確定,有院生隱藏在黑暗之中。
默默地,他用左手折斷了箭簇,接著,弓弦震顫。
百米開外,鮮血濺射,一個院生身影若隱若現,一只箭矢扎進了他的大腿,他惶恐地向劉囂望了一眼,死命將箭矢拔了出來,接著繼續向前狂奔,受傷后的他已經無力施展隱蔽類能技,只能硬著頭皮遠遁。
“真是個深淵他干了什么”
白夜怒聲喊道,但根本無力追趕。
劉囂沒有回他,又折了一根箭矢,遙遙又是一箭,對付一個背對著自己的人類,根本沒有難度。
噗,撲通
遠處的人員直接栽倒。
接著就聽見一聲沒了底氣的咒罵,沒有箭簇的箭矢扎進了深淵的另一條腿。
“哈哈,活該”
白夜放聲大笑,對方是自己同院系的院生,但此時此刻,立場卻完全不同,他絲毫沒有憐憫對方的意思。
“干得漂亮”
姬丞虛弱的說了一句,此刻的他已經可以保持坐姿,一臉慘白,全無血色,還沒完全緩過氣來。
收弓,劉囂快速收攏地面的戰利品,放置再有深淵趁火打劫,他沒有藏私,將所有冰晶和骨刺都塞進姬丞的皮囊。
做完這一切后,他向叢林中跑去,先是在地面上找到了一灘血跡,聞了聞血液的氣味,之后,在數百米外的一片草叢中找到了那個倒霉的深淵,應該說,這個深淵的隱蔽學學得還可以,至少在躲藏的過程中,他還是將自己一路留下的血跡給清理掉了。
但在嗅血能技面前,這些活都屬于白干了。
深淵仰視著看著自己的劉囂,笑得有些尷尬,兩條大腿的傷痛讓他的笑容變得有些掙扎。
劉囂伸出手,手指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