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主,這五只暗犬我們要了。”
獸字屋內,由樹指著五只籠子,對屋主說道。
在她身邊,莫娜眼觀鼻鼻觀心,眨巴著眼睛,幸福的看著屋主將已售的標牌掛在籠子上。
“那些哭夜,我們也要了。”
屋主剛準備離開,由樹隨手又指向一個鳥籠,那里面至少有10只哭夜。
“還有那兩籠,石鼠。”
這次屋主學乖了,干脆不走了,與其和那些問東問西最后也不下單的院生浪費時間,不如照顧好這兩位。
由樹每一次開口,莫娜眼皮都會不自覺的跳動,不是購買野獸的行為有多離譜,野生獸類的價格并不昂貴,她自己也完全能承擔的起,真正恐怖的,是將這些小獸都能蛻變為靈獸,那都不是價格的問題,而是沒有哪位封印師愿意為你干這個活。
幸福,來的太過突然。
為什么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雙手背后的莫娜,狠狠揪了自己一下。
嗯,確定了,不是夢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那些上面的那兩個籠子,嗯這個圍欄里的,還有門口那幾個籠子。”
由樹不斷點著,她手指的每一次揮動,都扣動著屋主和莫娜的心弦。
“看看還需要哪些”就在由樹思考之時,屋主滿臉堆笑的問道。“我們這的野獸可都是體魄強壯的硬貨。”筆趣庫
“剛才說的不要,剩下的我全包了。”
由樹小手一揮,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說完,牽起已經陷入呆滯狀態的莫娜就向屋外走去,“走,我們去下一家。”
“還有下一家”莫娜嘴角抽動。
“屋主,送到哪你知道的吧,記得,7折哦,可別算錯了。”牽著莫娜走到門口的由樹,向屋內喊了一聲。
“呵呵”臨走前被狠狠砍了一刀,屋主無奈慘笑。
距離環道不遠的一座石碉內。
水筆在劉囂的指尖旋轉,他皺著眉看著眼前皮卷,陷入沉思。
不遠處,溫妮正襟危坐,一語不發,知音帶著耳塞,閉眼聽歌。
之前被由樹征用過的古堡已經交還學院,于是由樹不知從哪又要來了這么一座石碉,軍煉
時,這里是觀察崗哨,也是信仰院系的前線碉堡,平時,這里基本處于廢棄狀態。
劉囂抬眼,發現溫妮正注視著自己,四目相對,這個甜美羞澀的女孩急忙低下頭。
扶額,劉囂感覺心好累,這幾位大神級的閑人,可都是自己的隊友,要如何才能將所有人的作用發揮出來
皮卷上,空無一字,他記得自己已經干坐在這很久了,可對于自己小隊的戰術安排,卻一點都沒想出來。
好煩,專業老六都懂的,能單人四排,絕對不會組隊,能茍到決賽圈,絕對不會管隊友死活,但當一個老六和幾個現實中的小伙伴組隊時,就會覺得棘手。
知音就是一個移動的通訊工具,但他目前只是單向的,只能將聲音傳達給某一個人或者某片區域,這就意味著,一旦大家分開,他的作用幾乎為零,除了呼救。
溫妮的庇護信仰,在實戰中作用還是有的,她的核心能技叫攔截屏障和驅散界限,前者可以阻擋一切以較快速度接近的物體,比如飛射而來的箭矢,高速沖撞的斗戰,但如果有敵人以正常速度靠近,這個屏障就形同虛設,而驅散界限,則可以將周圍的物體驅離。
這個能技挺奇怪的,劉囂讓溫妮對自己使用過,那感覺就像有幾個大漢拽著你的手腳,把你往遠處拉,和他之前以為的被風吹走完全不同,因為那股力量會一直作用在你身上,直到你和溫妮的距離超過50米左右才會消失。但能技本身的能產生的力量是有限的,對于劉囂來說,這股拉力只能對他造成一定的阻礙,減緩他靠近溫妮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