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向渡打開了抑制劑,伸手去夠自己的腺體,找不到,他找不到。
細白的手指不斷尋找后頸上的腺體,可是因為未完全形成,他無法根據凸起去尋找腺體。
“還沒好”低沉的嗓音從門外傳來,因為隔著一層門板,聽不出情緒。
“沒有我、我找不到,操,”向渡打開了淋浴,涼水沖刷而下,讓他清醒了不少。
“我進來幫你。”
“不,你別進來。”
向渡在迷迷瞪瞪的熱度中,沒有忘記鎖門,他就擔心邊灃會進來,看到他這幅狼狽的樣子。
他們可是當了好多年的死對頭,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這里是邊灃的休息室,在他第一時間發現衛生間被反鎖的時候,就已經從柜子里拿到了鑰匙,然而卻因為對方的話,遲遲沒有打開。
邊灃對著外面的秘書說“去,去給我買抑制劑。”
在總裁辦公室不敢放松警惕的沈如亞立刻撥通了人事的電話,可邊灃卻說,“我讓你去買。”
沈如亞愣了一下,心說和是要支開我嗎
沈如亞“好的。”
樓下便利店就有賣,根本無需走太遠,但是她仔細想了想,邊灃的意思,難道是要她消失,方便辦事
便慢悠悠地往下走,拖延時間。
然而這便是沈如亞會錯意了,邊灃是不想驚動人事,才讓她去買,情況自然是萬分緊急,然而卻遲遲沒有等到沈如亞回來。
看著手中的鑰匙,他還是轉動了衛生間的鎖。
剛剛找到腺體的向渡被突然開門而入的邊灃嚇得手抖了抖,抑制劑掉落。
“我、我不是鎖了門,你不是說不進來嗎”
“這是我的休息室,我有鑰匙。”
向渡差點就汪的一聲哭出來,結果還真的因為邊灃信息素太過于濃烈,眼角濕潤,看起來可憐得不行。
“哭什么”邊灃走到浴缸邊上,將水關了。
向渡嘴硬,哽住“我才沒哭。”
棉質的t恤貼在他有些瘦的身上,細軟發絲耷拉了下來,整個人像是沉浮在湖水中的花朵,散發著異香,卻隨波逐流。
這一瞬間,邊灃強硬的內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戳了戳,又被什么東西撓了撓,又癢又疼。
有難以言喻的興奮,卻又有無法理解的名為疼愛的東西。
“分我一點。”邊灃順著浴缸做了下來。
“什么”向渡依舊被信息素熏得茫然,張著嘴,表情迷茫。
“抑制劑,你一半,我一半,”邊灃解釋。
“啊你也”
邊灃笑“我是男人,aha,也不是性無能,除非你想讓我在這里上了你。”
向渡瞬間氣惱,臉皮子全都燒起來,口不擇言“我我哪里知道你是不是”
“現在你知道了吧給我,”邊灃伸出手,修長干凈的手掌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