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無聲的“較量”沒有持續太久,就在他們三人找了個一個卡座坐下來的時候,較量變成了三個人。
向渡混酒的時候,肩膀上多了一雙手,他驀地驚了一下,差點把酒倒歪,一回頭,看到陸與行那張俊臉。
“阿渡,你怎么來了”
陸與行穿著低齡黑色t恤,頸部帶著一條黑色的項鏈,襯得鎖骨十分精致,他也剛到,剛到就一眼看到最貴的卡座上坐著向渡。
他還以為自己看走眼了,結果再一看,看到了邊灃,便知道沒有看錯。
他倆這么快就好上了
陸與行挑挑眉,不過在他看到有第三個人的時候,便笑了,他不介意插一腳,怎么也要講究一個“先來后到”吧
“一起吧人多了好玩”向渡正愁夾在兩個總裁之間不知道怎么調和,陸與行來了,解了他燃眉之急。
“好啊。”
陸與行堂而皇之地坐了下來。
陸與行的信息素是淡淡的咖啡味,曾經向渡也聞見過,當時還說肯定是一杯加了奶精球的甜咖啡。
向渡起身去喊服務員加個杯子,回來要走進卡座的時候沒注意,自己被自己腳絆住,差一點就和桌子親密接觸。
古鈞離得比較近,剛想說這個投懷送抱太妙,想伸手去接住,只見邊灃迅速起身,一個極限操作,橫空將向渡腰扣住,牢牢扶穩。
向渡都不好意思了,心說現在自己臉上肯定開始發紅了
“多謝邊總。”
“怎么,連路都不會走了,這里不算工傷,公司可是不會報銷醫藥費的,”邊灃嘴上揶揄,心里卻道,瑪德,哪兒有蹦出來一個
向渡嘟囔幾句,坐了下來。
四個人一起玩,肯定要玩能都照顧到的項目,于是他們開始玩搖骰子。
玩法還是和原來一樣,但是這個懲罰就從真心話大冒險變成了喝酒,幾個人都是有頭有臉,總不能讓他們還大冒險去搭訕別人。
向渡從剛剛進入酒吧就發現了,身邊這兩個總在gay的眼中都是極品,已經被各方投來的目光給盯上,更是在陸與行加入之后,成了全場最耀眼的卡座。
自己這個oga就成了眼中之釘。
向渡媽的,招蜂引蝶。
向渡狠狠地搖動骰子,心理更是拔涼拔涼,邊灃這可怎么追。
幾輪下來,心思單純的小白兔怎么玩得過三只老狐貍,向渡被連灌了幾杯,但是卻不服輸,嘴里喊著要再來。
他輸給陸與行這種夜店玩咖也就算了,居然會敗給看起來斯文有禮的古鈞,連著邊灃都壓他一頭。
“不行不行,再來再來,”向渡卷起袖子。
只是到了下一局,向渡有點不清醒的腦袋讓他喊了十個一。
又輸了。
古鈞笑著彈了一下向渡的腦門“是不是暈了”
這次向渡真的憋不住了,起身,搖搖晃晃“我才沒暈,我去上個衛生間。”
向渡走了之后,這邊就剩下三個aha大眼瞪小眼,根本無話可談。
陸與行打破尷尬“這位是”
“你好,古鈞,向渡新品牌的合作商。”
“哦,原來是阿渡的客戶,”陸與行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