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灃噗嗤一聲笑出來,他當真還想對向渡怎樣,但是不得不壓下來,說“就只有你我知道,沈如亞嘴很嚴,別人上哪兒知道去”
邊灃坐在床上,身上的睡袍看起來有些懶散,一邊的領口微微耷拉,向渡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想睡就睡磨磨唧唧干啥呢
向渡不想繼續糾結,這種好時機他也不想錯過,便同意“那好,只要邊總你不嫌棄。”
說罷,他踢掉室內淺藍色的拖鞋,從床尾鉆到被子里。
近在咫尺的信息素,讓向渡的后頸上的腺體開始不穩定地冒出甜蜜的信息素。
邊灃只覺得整個人都被甜蜜的信息素包裹著,因為枕頭,被子,被單,就連空氣里,都是甜蜜的信息素。
嗓子不由的干了幾分。
向渡寬大的t恤將后頸上的腺體位置堂而皇之地顯露出來。
邊灃圈住向渡,沒忍住,直接咬了上去。
阮醫生教邊灃,時間控制在五分鐘左右,就能最大限難度延長臨時標記的時間,而這五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對于正在受到信息素沖刷的向渡來說,那就是煎熬的五分鐘。
對于被草莓味侵襲自控力的邊灃來說,是十分漫長的五分鐘。
向渡只覺得渾身都被那帶有侵略性的信息素包圍,像是被巨大的漩渦拖拽,一度被拽入深淵。
有一種不是失重感的失重感,讓他腳底發軟,頭皮發麻,忍不住就抓著前面的床單,死死的揪著。
“呼好了沒”向渡只覺得自己現在像是“被命運咬住了咽喉”的人,動也沒辦法動,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一個人能夠讓他依賴。
這種錯覺尤為明顯,讓他忍不住錯亂。
隔著薄薄的睡意,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的升高,信息素似乎都帶上了體溫。
“好了。”
邊灃離開對方的后頸上的腺體,聲音不覺得暗啞了一分。
向渡像是斷了的弦,緊繃感一下松懈下來,攏了攏被子尋找安全感,可被子給不了這種感覺,他只覺得身后那沉香味的身軀充滿安全感。
滿腦子一片空白,向渡突然就蹦出來一句“對不起。”
“什么”邊灃一下子不知道向渡的意思。
“那次朝你潑水。”
邊灃也鉆進了被子,一下就記起來那次潑水事件,也是他倆結梁子的事件,向渡睜大眼,怒容,朝他潑酒“再怎樣也不能這樣侮辱人呀”
向渡那個時候潑水,滿臉的正義感,而且也炸毛,但是現在想想,當時他的表情實在有些可愛,只不過當時無法去欣賞。
畢竟他那次確實被人看了個笑話。
“我已經不生氣了。”
“真的”向渡側頭去看他。
“我早就不生氣了。”
向渡皺眉“騙人,那你為什么還要經常讓我出糗。”
邊灃只想說,因為逗你好玩啊。
這種話現在絕對不能說。
他換了一個話題,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其實你只要稍微注意下,就能知道,那個女人并非良善之輩,”邊灃又問向渡,為什么會喜歡那個女孩。
向渡只說因為女孩很清純,成績好,而且身上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