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胡海,鄭八斤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竟然睡意全無。
看了一眼走廊之上,一片安靜。他才想起,得看一下趙茜,萬一她真的不勝酒力,醉死在床上,那自己就成了罪人。
雖然說現在并沒有連帶責任,喝個酒攤上大事的例子,但是,出于人道主義,關心一下沒錯。
同時,也想要把這一次成功喜悅和她分享一下,就輕輕敲了一下對面的門。
“誰?”
誰知,里面竟然傳來了趙茜警惕的問話,聲音有些沙啞。
“是我,你沒事吧?”鄭八斤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說著,門竟然開了。
趙茜換了一身衣服,站在門邊,奇怪地看著鄭八斤,說道:“有事嗎?”
那是一件睡袍,長而薄,只差寸許就拖到地上。
再加上房里的燈光強于走廊,可以透過現象看本質,里面的大體輪廓都顯示了出來,連鄭八斤都不由得有一絲失神。
“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鄭八斤并沒有移開視線,反正不看白不看,免費一飽眼福不香嗎?
身材真不錯,可惜看不全,不過,這正是一種朦朧之美。
“進來說吧!”正想著,趙茜讓開了門。
鄭八斤也不客氣,走進了屋中,一股香氣傳來,不由得打量了一眼里面。
和自己住的房子沒有什么區別,潔白的被子,但是,整理得很整潔,就如沒有睡過一樣。
顯然,這女人一直沒睡,或者是起得太早。
很快,鄭八斤就推翻了自己的判斷,因為,衛生間門是關著,可能這女子睡了一覺,剛洗了個澡,還把被子整理了一下,噴上了香水,還真是個講究的人。
“坐下說!”趙茜拉了一把椅子,示意了一下。
鄭八斤也不客氣,坐了下去。
趙茜坐在了對面的床上,用手輕輕揉了一下額頭,說道:“這酒真是太烈了,現在頭都還有些痛。”
“對了,你喝這么多,怎么醒得這么快?”
鄭八斤輕嘆了一口氣,心想:“你倒是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像個死豬一樣,不知道外面的危機四伏。還好,都過去了。”
“我身體結實,解酒功能強。”鄭八斤自然不會說出有人幫他做假,就打腫臉充一下胖子。
“真有這么厲害?”趙茜極不相信地看了一眼鄭八斤。剛好,鄭八斤也在看她。
經過了一番洗禮,臉上的紅潮已經退去了不少,皮膚顯得更白,加上暖色的燈光一照,有些白里透紅,更加的迷人。
趙茜見他看著自己瞇瞇笑,忙著拉了一下衣袍,轉移一下視線,岔開話題:“對了,剛才說有什么好消息?”
“我們這次的事情成了,胡海答應借兩臺機子,而且,一天只要一千塊錢的租金!”鄭八斤正色說道。
“一千?這么貴?”趙茜卻是有些驚訝地看著鄭八斤,顯然,她并不知道工程上的事,更不曉得高科技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