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鄭八斤把小紅告訴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就如拉家常一樣的抖出來。聽得兩個警察都是一臉黑線,這些罪名,如果認真,是真夠許問天喝一壺的。
許問天卻不以為然,深信,只要南天門出面,一定可以輕松擺平。
這就是強者為尊的時代,有錢就是大爺。
而這時,天色已晚,警所里突然走進兩個男人,還穿著警服。
兩名警察臉上閃過不易覺察的笑容,忙著迎上前去,說道:“廖局長,這么晚,還過來有事?”
“我們只是隨便過來看看,檢查一下,是你倆人值班?”兩個男子,正是縣局里的副局長和辦公室高主任。
兩名警察點頭稱是,主動說所長出去沒回來。
“我分管這里,一定要值好班。從現在開始,市局說過,每一個所里,必須有人二十四小時值班,一旦有人報案,第一時間出警處理。唉,這兩是干什么的?”
“是這樣,這兩個人以強凌弱,強行霸占良家婦女,所里得到報警后,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把他們抓了過來。”鄭八斤搶答問題成功。
他發現,這兩個領導,從來沒有見過。避免不必要的沖突,引起誤會不好,就先把問題交待清楚。
兩個警察被鄭八斤喧賓奪主弄得一愣,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他說謊,明明是他打傷我們。”許問天咆哮如雷。
“怎么回事?”廖副局長不由得眉頭一皺,犀利的眼神看向兩個警察。
“是這樣,這位叫許多的人,和這位鄭老板鄭八斤發生糾紛,去把南天門的許問天叫來。許問天帶著一群人,沖到鄭老板的店門前,結果,被鄭老板打翻在地,我們的人及時出警,一起帶回來,正錄完口供。”兩名警察忙著解釋。
“等會兒,你是說,他一個人,打翻許問天帶來的一群人?”廖局長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鄭八斤。
“是的,這些人很是猖狂,一來就是提著長長的鋼管,不得以之下,出于正當防衛,保護自己的生命和財產安全,我出手把他們打倒。”鄭八斤一副大義凌然,為人除害的樣子說道。
兩個警察也點點頭,鄭八斤說的雖然是強詞奪理,但是,基本和兩個協警說的差不多。
“那就是打架斗毆,嚴重影響社會治安,還不接受調解?”廖副局長問道。
“不,領導,我接受調解。”鄭八斤忙著說道,“至于他兩叔侄強搶民女的事情,跟我無關,是你們警察的事情。我只是一個生意人,敵不犯我,我不犯人,敵若犯我,我必犯人。”
鄭八斤的話,說得很是配合,而且,也把自己的觀點剎明。
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不接受,那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的下場,到時,雙方都送進拘留所,以破壞社會治罪論處,拘留幾天再說。
“哼,既然接愛調解,那還呆在這里干什么?”高主任有些看不下去。這個叫鄭八斤的人,怎么這樣能說,好像還很懂法的樣子。
不對,鄭八斤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說過?
“是這位許舵爺不接受,非說這里是他的地盤,他說了算,如果敢對他不敬,不管是誰,都要吃不了兜著走。”鄭八斤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我就納悶,都什么年代,還有人敢自稱舵爺?不把國法放在眼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