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正在氣頭上的何嚯嗨大罵一句,伸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要不是這女人慫恿,一直向他煽風點火,也不至于和鄭八斤斗氣,弄得如此狼狽。
不過,這口氣還真吃不下,不由得沉聲說道:“查一下這小子是何許人,如果再遇上,不論什么代價,都要他死得很難堪。不,不能便宜他,得先下了他一只腳,再下一只手,看他還能拿什么來和我斗?”
掉了一半頭皮的何必正痛得齜牙咧嘴,聽了老大的話也狠聲說道:“老大放心,我一定查出他是誰,親手把他交給你處理。”
被打的關子玲不敢再多言,只是流著淚,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何嚯嗨。
跑出十多公里之后,車上的人才放下心來,鄭八斤反而像沒事人一樣,心里還有點爽。
這時,另一個小村子出現在眼前,鄭八斤驅車過去停了下來,笑著說道:“現在都覺得有點餓了,要不要在這里吃點東西?”
“這又沒有餐館,在哪吃?吃空氣?”趙茜本就被剛才的陣勢嚇著,對他是真的生氣,見還笑得出來,就沒好氣地懟了一句。
“只要想吃,在哪兒都可以。”鄭八斤笑笑,跳下車來。
除他之外的人都不理解,都覺得鄭八斤就是個神經病。
鄭八斤見他們一個都不下車,也不介意,只在心里說這點小動靜就嚇成這個樣子,真是沒有膽氣,兩個女人還算說得過去,兩個局長這么膽小,根本不像男人。
一間大瓦房前有一棵樹,一個老人正坐在樹下乘涼,見到鄭八斤過來,就抬起頭向他笑笑。
鄭八斤掏出煙,笑著遞過去,客氣地說道:“大爺,你們這里有沒有雞賣?”
老人接過煙,奇怪地說道:“小伙子,你說的是什么雞?”
鄭八斤一呆,繼而笑著說道:“公雞母雞都可以,我們趕路,肚子餓了,想買兩只來燒了吃。”
“肚子餓了呀?如果不嫌棄,我家就在這里,進去隨便吃點?”老人很是敦樸地笑。
“那多不好意思。”
“沒事,人人都會出門在外。”老人說著,站起身來,對著房子里喊了一聲,“小蓉,來客人了,再煮點飯招待客人。”
聞聲從屋里出來一個小少婦,長得很清秀,打量一眼鄭八斤,再看著老人說道:“就他一人嗎?剛吃過的飯還是熱的。”
說到這里,突然閉口不言,看向鄭八斤的表情怪怪的,就連臉色也漲得通紅。
趙茜是最先鎮定下來的,下了車,就看到那女人看鄭八斤的眼神不對勁,不由瞪著鄭八斤:“原來是這里有你的窩子?難怪會在這里吃飯!”
這女人怎么現在這么喜歡腦補?
鄭八斤腹誹一句,打量著面前的小少婦,還真是自己認識的人。
記得她叫張有蓉。
有容乃大,可納百川!
不自覺就想起這句話來,還真是,面容文靜,身材豐滿。
她不是當初在春昆時幫廠里做飯,胡亂說自己被開除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看這身形,和當初不太一樣,已經是個小少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