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楓回去后,一整夜都失了眠,第二天還要去上班,感覺很是郁悶。
原本打算和鄭八斤更近一步,但是,上天使然,鉆出個伊萬卡,不但漂亮,挺放得開,敢愛敢恨的樣子,而且身世還不簡單,光是米國人這一塊,她就自然不敵。
更不用說還有個趙茜,是她的上級,高了好幾級那一種,怕是她這一生都無法超越了。
趙茜覺得耳朵有些發燒,以為是鄭八斤在想她。
鄭八斤明明就和她在一起,就在病房里,沒有其他人,她的心里再也繃不住,一副小女人的樣子,眼淚都流了出來。
鄭八斤有些慌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不說話,還當著他的面流淚。
“這是怎么了?一切都過去了,會越來越好。”鄭八斤安慰她。
“幾天都不來陪陪我,我一個人好擔心。”趙茜更加傷心。
“不是有事嗎?你看,一有空就來找你了不是。”鄭八斤說著,伸手輕撫她的后背。
她再也忍不住,撲到鄭八斤的懷里說:“我后背酸痛,幫我揉揉!”
鄭八斤淡淡一笑,心說,這女人果然是想找太陽。
“好好好,我知道你一直躺在床上,真是辛苦了。”鄭八斤說著,也就不再客氣。
“哎哎哎,你手放哪兒了?不是叫你揉手背嗎?”趙茜也是無語了,這小子就是不老實,一雙手就像蛇一樣,到處亂躥,拿他真沒有辦法,“不行,我身體還沒有好。”
“沒事,幫你打一針就好了,乖乖的醫生打針不疼。”
“你又不是醫生。”趙茜白了他一眼,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后背,“這里是醫院,被人看見多難為情。”
“在你面前我就是醫生,專治百病那種。你沒聽說過風流才子,最色不過是醫生嗎?”鄭八斤把她放在床上,輕輕地,小心翼翼地,就像在試弄一棵花草,盡量不碰到她受傷的雙腿和肩膀。
但是,動作慢慢不受控制,快起來的時候,她依然哼哼唧唧。
……
二十分鐘后,趙茜汗水長流,就如水洗桃子一般,不禁用手擦了擦臉,一睜眼,卻發現一個看上去不足二十歲的白皮膚藍眼睛的姑娘正瞪眼看著她。
她大吃一驚,雙羞又急地推了一把鄭八斤說道:“有人!”
“有人無人打一槍。”鄭八斤笑著說。
“真有人。”她氣急。
鄭八斤這才順著她的目光一回頭,就看到伊萬卡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看得津津有味。
我草!
鄭八斤罵了一句,沉聲說道:“你有病吧?”
還以為她走了,沒想到竟然偷偷跟著自己,早不來晚不來,劍已出鞘半日你就來了。
“繼續呀!”伊萬卡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讓鄭八斤忍不住想過去恨恨抽她。
趙茜氣得說不出話來,恨恨地掐了一把鄭八斤,把他推開,這才沉聲說道:“都怪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場合?”
哪個認得這女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嘛!
鄭八斤想著,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放下趙茜,向著伊萬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