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城經營著火腿店的清清,正忙指揮著工人給顧客裝貨,突然桌子上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
她過去接起,竟然是鄭八斤一開口就問:“在忙什么?有沒有想我?”
她呆了呆,這段時間太忙,竟然沒有給鄭八斤主動打過電話,并不知他現在哪?
原本她負責著車行的事情,把火腿店交給杜楓琪打點,后來鄭八斤的汽車生產量越來越大,她既高興又不安起來,擔心鄭八斤高處不勝寒,萬一出事,他一家人都綁在上面,就轉行和杜楓琪對換,她來經營火腿店,更方便和老家的供應商聯系。
沒想到這生意竟然越做越大,訂單也越來越多,光是這一天,小單子無數,大單子就是三個兩噸以上,忙得她找了三個工人負責上下貨,依然忙不過來。
工人們在埋怨,說太累了。
她答應上完貨給他們訂一桌子好吃的,改天再招兩個工人。
工人這才沒說什么,高興地搬著貨。
電話另一端的鄭八斤見她久久不說話,不由得有些著急,輕聲問道:“怎么了?是不是不高興,好久沒見你,過幾天見到你,我好好收拾一下你,就當是補交作業。”
“說什么胡話,誰不高興了,是太忙了,我給你說,現在火腿店的生意火得不得了,不光是春昆周邊幾個城市都來訂貨,就連北方的一些城市也有人要加盟,數錢都數累了。”清清自然知道鄭八斤的虎狼之詞,有些羞澀地說他,擔心再說出些聽不得的話來。
也不知什么時候,鄭八斤和她聊天的時候,就把那事兒說成是交作業,真是一個好學之人。
“對,我就說這行業一定可以賺錢。”鄭八斤聽到自己一手辦起來,也是人生的起點事業竟然生意這么好,不由得高興地問道,“那你現在一定賺了不少錢?”
“怎么了?你要錢嗎?把卡號給我,我打給你。”清清心里一緊,以為鄭八斤的資金鏈出了問題。
“說什么呢?哥現在也是有錢人,會伸手向媳婦要?不過是好奇你現在賺了多少錢而已?”鄭八斤說。
“今年賺了五六十萬,加上五套房子出租的租金五千多,姐也算是有錢人了。”清清有些嘚瑟,難掩心里的高興。
要是放在以前,像她這樣一個農村女人,一萬元都是天文數字,哪里敢想一年就可以賺五十萬。
“要不,你就別做火腿生意了,把手里的錢全部買成房子,裝修好之后全部租出去,躺平收房租,這樣來錢才省事。”鄭八斤說道。
“這怎么行?你不是說女人也頂半邊天,同樣要有自己的事業,一天待在家里是什么事?”清清奇怪地問道。
“那是以前,現在社會不同了,女人負責貌美如花,男人負責賺錢養家,這是新時代女性的重要思想。”鄭八斤半開玩笑地說道,“我可不想幾年不見,一回來就見你已經苦成了黃臉婆。”
“切,看不起誰呢?你以為我是憨的?累了不會休息嗎?再說了,這完全是手上活,比起在家里種地算得了什么?”清清從來不擔心自己會變丑,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成黃臉婆鄭八斤不喜歡她。
想當初她一身是傷,精神上還有問題,鄭八斤都不嫌棄,把她從上魚鄉帶到下魚鄉,有好吃的自己舍不得吃也要給她,他的人品還是過得硬的,只是,好像花心了一點。
這不是問題,古代哪個有本事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而且像鄭八斤這樣的極品男人,體能好得不得了,要他守著自己一人,那不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