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爾斯豪宅中,隨著老美隊所扮演的九頭蛇二戰殘余領導丹尼爾懷特霍爾直接當著皮爾斯面撕破臉,宣布開戰后。皮爾斯就坐在沙發上,將畫面調回之前李昂一記上勾拳將冬兵打飛的畫面,在與冬兵動手前,李昂這邊就收到弗蘭克傳來的只敗不殺的指令,對于自己剛才揮出去的那一拳,他也有著信心。
只會讓冬兵感到痛,但要說什么一拳打的嘴歪眼斜,再起不能的,未免過于高看了自己,小視了冬兵。同樣,被李昂一拳擊飛的冬兵也察覺到自己這一記上勾拳的異樣。看起來威力十足,但真要說的話,就像是被一個超級彈簧給頂飛了而已,除了有一陣失神外,并沒有任何傷勢。
雖然不解為什么這個空我怪人對自己手下留情,但借助李昂這一擊,冬兵也與李昂拉開了距離。在空中一個翻滾,完美落地后,就邁開雙腿在樓層間狂奔起來,在高仿超級士兵血清的作用下,邁開雙腿的冬兵就像一輛人形小汽車,開足了七十邁在樓層飛躍。
而李昂也如同后知后覺一樣,在揮出這一記上勾拳后,這才反應過來,跟著追了上去,一時間,在樓層上,兩道身影在追逐,跳躍著,不斷逼近此時約翰加勒特所在的方位。
作為被老美隊和尼克弗瑞當刀使的加勒特,在將這位名為古朗基林多的九頭蛇特工以神盾局名義抓捕后,也將其運送上車,朝著地獄廚房開過去。他很清楚自己這番行動的意義,對于自己所要投靠的丹尼爾懷特霍爾老美隊長官來說,就是一張投名狀,表示自己徹底與皮爾斯決裂。
但他可不是傻子,作為一個專業的投機分子,他需要將自己從與皮爾斯決裂這個事件中摘出來,不能讓自己身上被打上一個叛徒的標簽。無論在哪朝哪代,內戰還是外戰,叛徒可都不是什么受人待見的家伙,人們可以接受一個被當權者迫害到絕望的叛逃者,卻不能接受一個主動背主的人。
因為前者說明是領導不給力,你是被領導坑的懷疑人生才跑路,大義上你不虧。但后者,只能說你這人不行,是個典型的二五仔,可以用,但真到關鍵時刻,都會防你一手。
這種情況即使在九頭蛇也一樣存在著,叛徒在九頭蛇內部也是處于鄙視鏈的底端,加勒特可不想自己改換門庭后,在九頭蛇內部不受待見。所以他需要找個甩鍋對象,而自己現在所套的馬甲,就是最好的甩鍋對象,他將這件事定義為神盾局授權的行動,就算皮爾斯追究起來,他也可以說錯的不是我,是神盾局啊
你這個潛伏在神盾局高層的長官沒有提前給外圍勢力預警,我作為執行人又沒有足夠的時間發出情報,只能聽之任之。你個當領導的沒保護好手下,出事了就找我背鍋這事是你做的不厚道,那我就沒必要在你這干了,大家都是九頭蛇,給誰做事不是做事難不成還得慣著你
如意算盤打的叮當響,加勒特也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甩鍋對象的神盾局特工小隊,就是自己養子格蘭特沃德所在的小隊。這個在十幾年的無意之舉,沒想到在現在也能起到一個奇效,沃德這位養子,也是時候給自己這位老父親盡點孝心了,至于發生在遠處的槍火交戰,加勒特有聽到,但并沒有在意。
拜托,這里是美利堅,槍支泛濫的國家,每個公民都有保護自己,武裝自己的自由。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哪天沒槍戰了,多大點事。他根本不清楚,在他的車隊后面,兩個非人類正在以他為目標進行一場追逐戰,只是坐在車里,看著那個被自己當作犧牲品的九頭蛇特工,不由得意。
這個九頭蛇特工已經被他服下了毒藥,兩個鐘頭后就會毒發,把他交給科爾森,也不怕被他們審出些什么,反正死無對證,自己就是有嫌疑也洗得清。將一切后路都想好的加勒特,也在車隊進入地獄廚房,并在按照自己給的路線七拐八拐后,就來到了科爾森小隊駐扎在地獄廚房的秘密據點面前,自己這位老朋友科爾森已經在這等著自己了。
“加勒特。”
“科爾森。”
下車的加勒特也對科爾森致以問候,這個在神盾局里一直都是以老好人形象存在的科爾森,哪怕是加勒特也沒法對其升起惡感。以前還好奇為什么科爾森可以死而復生,現在,注射了無限血清后,他也無所謂了,對著站在科爾森身后的養子點了點頭,這才招呼自己的手下,將那位九頭蛇特工移交到科爾森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