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些,他立刻讓自己的秘書通知警察局里的各個警員,佩戴好裝備和警械,準備出動。說起這個他又想起了一件頭疼的事情,前段時間夜間巡邏的兩名警員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失蹤警員的家屬來警察局鬧了好幾天才被他說動,回去等候消息。也不知道這兩個死鬼是被人陰死了,還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偷偷跑掉了,卻把爛攤子留給他。
當所有能夠出勤的警員都準備好出動的時候,一名三十多歲的警長問道:“局長,我們是騎車去,開始開車去?”
普朗多眼睛一蹬,“當然是走過去!”
一些還有點緊張的老警員聽到這句話頓時放松了下來,走過去?
沒問題!
從十一號大街走到皇后大街,走的快一點大概需要十五分鐘,走的慢一點半個小時都不要嫌多。從警局這邊得到消息到現在,伍德的人恐怕已經在皇后大街了吧?等他們走過去,恐怕戰斗打都完了,尸體都涼了,他們去了也就是出個勤,順便斂尸,也算交代的過去。
就如同這些人所想,四輛擠滿了人的汽車停在了杜林產業的樓下,望著毫無生氣的房子,伍德眼皮子跳了跳。
“你確定他們都在里面?”,他瞥了一眼從駕駛位上推門下來的羅本,“可我覺得里面應該沒有人。”
羅本也望著這位于街角轉角的樓房,透過一樓巨大的玻璃窗完全可以看見里面剛剛裝修一新的陳設,但是卻看不見一個人。二樓和三樓拉著窗簾,看不見里面的情況。他有些遲疑,左右看了看,這時一個穿著高領風衣,帶著圓頂氈帽,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從一旁的巷子里走了出來。
“人還在里面?”,羅本問了一句。
那人點了點頭,咝的吸了最后一口煙,將煙屁股丟在了地上,抬起腳碾了碾,“我親眼看見杜林進去的,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過,他們肯定還在里面。”
羅本望向了伍德,伍德一揮手,連話都沒有說,兩名手里領著棍棒的手下直接砸爛的一樓的窗戶,從里面把門打開。至少二十多人一窩蜂的沖了進去,一個個手里拿的不是棍棒,就是開山刀,還有兩人手里拿著手槍。
這些人在一樓搜了一圈沒有找到人之后,如狼似虎的順著樓梯沖向了二樓,就在這個時候,杜林的人反擊了。
好幾根被切斷的石柱從二樓丟了下來,立刻砸中了幾名沖的最快的家伙,不是腦袋被砸開花,就是被砸斷了腿腳,頓時哀嚎聲連成了一片。
在這種戰斗中,最好守也是最難攻的地方,就是樓梯,因為樓梯畢竟狹窄,最多只能同時通過兩個人。而樓梯上去的地方卻很開闊,可以容納更多的人,以多數人攻擊少數人,總是要占一些便宜。這就是為什么冷兵器時代的攻城需要用人命去填的原因所在,因為攻擊的一方總是以少打多。
人群中走在最后的一人沖了上去,看見二樓有人影閃動,也不管有沒有人,抬手啪啪就是兩槍。子彈吃進木頭旋飛了木屑,趁著對方縮頭的功夫,已經有人沖了上去。
房間里傳出了喊打喊殺的聲音,偶爾還會有零星的槍聲,不多一會功夫,又有三輛車從路口飛快的奔馳了過來。車門一開,又是一群人,這些人都是聽說伍德來復仇特意從其他地方趕來的。他們手里都帶著棍棒砍刀,打了一聲招呼就沖到了樓上。他們比其他人更希望能夠殺死杜林和格拉夫,他們都是吉姆和吉吉的手下,迫切的希望用杜林或是格拉夫的生命,為他們的boss洗刷恥辱。
就在三樓都傳出一丁點動靜的時候,羅本感覺到自己的視線底部有些什么東西晃動了一下。
人類也是一種動物,對于動態的東西也同樣的更加敏感,他望向自己注意力被吸引的地方時,眼睛一瞇,瞬間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頭皮更是一陣陣的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