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說的都說了,能不能放過我?”
杜林突然間感覺有點無話可說,他環顧四周,明明是一家充滿了藝術氣息的藝術館,沒想到暗地里卻在做著如此骯臟的勾當。這位藝術館的館長,居然是一個特殊的皮條客?!
不過換一個角度來考慮,其實這也很正常。這些擁有極高地位的夫人們長期缺少必要的關懷和滋潤,肯定會心生怨言。她們有些可以忍受得住,但是有些人卻忍耐不了,特別是像薇薇安這樣本身就擁有特別勢力的女人,根本不在乎男人們會怎么想,怎么做。上次他還聽凱文說市長還是議員包養了一個餐廳的女老板,沒想到一轉眼,就在這里發現了這些勾當。
其實他不知道德利爾并沒有全部的說清楚,所謂的插花和茶話會根本就是一場屬于這些夫人們的狂歡派對,在這個充滿了藝術氣息的藝術館里盡情的揮灑泛濫的荷爾蒙。
那些被德利爾物色到的男孩子們也不算吃虧,除了能夠享受到一些特殊的幸福之外,還能夠賺到一大筆錢。
各取所需。
不過這種特殊的愛好,就讓杜林有些撓頭了。如果薇薇安夫人喜歡錢,他可以給得起。如果她喜歡什么東西,他也可以想方設法的弄過來。可她踏馬的喜歡小男孩,難道要自己上?
剎那間,杜林想到了一個人——都佛。
那個俊美到如同女孩子一樣的家伙,肯定會受到這些夫人們的喜歡,而且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吃虧的事情。
想到這里杜林的屁股從桌子上挪了下來,他走到雞蛋椅邊,德利爾還以為杜林要繼續毆打他,嚇的立刻護住腦袋,身體微微發抖。可等了好一會,意料中的狂風暴雨并沒有來臨,他訕笑著松開胳膊,干笑了兩聲。
杜林慢條斯理的伸出手,捋了捋德利爾的領子,還彈了彈他身上落上的煙灰,“瞧,我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如果你不想某一天被人們發現漂浮在瑪瑙河中,你最好閉上你的嘴。兩天后,隨便找個借口邀請薇薇安夫人過來,我要送她一份大禮,明白了嗎?”,杜林拍了拍德利爾的臉頰,德利爾茫然的點著頭。
“我記住了,兩天后,薇薇安夫人,大禮!”
杜林滿意的點著頭,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卷十元面額的紙幣,隨意的數了十張揣進了口袋里,剩下的直接丟向了德利爾。
失去束縛的鈔票瞬間化作漫天的紙片,旋轉著,打著滾,緩緩落下。
望著鈔票雨后轉身離開的杜林,德利爾有一種被狗日了之后還舔了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