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司機摘掉了帽子,露出了經過精心打理的頭發,雖然沒有油光水滑,但是沒有一丁點的頭皮屑,也很輕柔,薇薇安夫人甚至能夠嗅到那股子異性特有的味道。
可以解釋為老油味,也可以解釋為剛成熟的男人味。
被薇薇安夫人富有侵略性的目光看的有些臉色羞紅的都佛心里親切的問候了三遍杜林,才低聲說道:“我叫喬恩,夫人。”
“喬恩?”,薇薇安夫人逐字讀了一遍他的名字,然后用自己這輩子最甜美的笑容妝點了自己的容顏,“你是奧格丁人嗎?可是你的發色……很抱歉,我太冒昧了。”
都佛聳了聳肩膀,露出一種帶著青春朝氣的笑容,笑說道:“沒關系,我是混血兒,很多人都這么說,我已經習慣了。”
輕輕的用手指捻著都佛手背上緊繃且細致的皮膚,薇薇安夫人歡快的笑了起來,“好吧,我得道歉,今天是你送我嗎?”
“是的夫人,之前的司機生病了,我是他的侄子,我來帶班。”,都佛向前了一步,將薇薇安夫人“擠”進了汽車的后座,他可不想沒完沒了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老女人調戲。
薇薇安夫人的手從都佛的手背上挪開,有些遺憾的笑了笑,不過她很快就開心起來,因為她知道德利爾所說的“大禮”到底是什么了。這樣的男孩子,她覺得最少能夠玩三年,如果他不會因為發育而改變了模樣的話。為了獎勵德利爾的用心,她決定再“投資”幾幅“藝術品”,作為這份禮物的報酬。
關上了車門,都佛微微哆嗦了一下,鉆入了駕駛室中,駕駛著汽車前往德利爾的藝術館。
在這一路上薇薇安夫人居然全程保持了沉默,一點也沒有之前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可越是如此,都佛心里越是七上八下,他已經開始為自己接下來的“命運”開始向天主禱告了。
這里離德利爾莊園有差不多四十分鐘的路,在一路的忐忑中,汽車停在了德利爾藝術館的門外。
都佛繞到車邊打開了車門,扶著薇薇安夫人下來之后,早早就站在了藝術館門外的德利爾立刻迎了上去。
“你的臉怎么了?”,薇薇安夫人看著鼻青臉腫的德利爾,露出了一臉的好奇。
德利爾沉默了一會,笑說道:“被豬撞了!”,都佛瞥了他一眼,他立刻改口,“其實是我被人打劫了,那些家伙真的是太粗魯,太野蠻了。他們不僅奪走了我的錢,居然還嫉妒我的相貌把我打了一頓,天主在上,特耐爾城的治安真的太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