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經常壞,有些省雅人喜歡蹲在凳子上吃飯,經常會有座盤出現破損的情況。為了方便更換這些座盤,所以座盤并不是固定死的,而是卡上去的。之所以不用螺絲或者其他方式固定,也是為了避免有囚犯偷偷的將固定用的金屬件偷下來,做成越獄或者傷人的東西。
下一秒,杜林抓住身邊的座盤用力一掀,舉起重達差不多六七斤的木制實木圓座盤,狠狠的砸在了那個挑釁他的家伙的腦袋上。
哨聲適時的響了起來,大量獄警手持警棍沖進來,高喊著讓所有人趴在地上抱頭的口號。杜林朝著地上身體已經開始顫抖的壯漢吐了一口唾沫,對著其他人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之后,丟掉了手中帶血的兇器,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上。他和典獄長有合作不錯,可這不代表著他就能公然的反抗監獄里的規則。
沖進來的獄警很快就找到了“案發現場”,他只是瞅了一眼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大概是怎樣的。
在男性荷爾蒙亂飛的禁欲服刑過程中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得住,有人對發泄的看法簡單一點,可以通過自己雙手辛苦的勞動成就自己的夢想。但是有些人卻需要更加強烈的刺激才能讓身體的生理機能完全的釋放,所以難免的,有些眉清目秀的囚犯成為了這些人最好的“朋友”。
只是這一次,他們似乎挑錯了對象。
沖進來的獄警分隊長用腳踢了踢顫抖中滿頭滿臉都是鮮血的壯漢,看樣子受的傷很重,不過好在應該不會死掉。他喊了一聲醫療支援,然后命人將杜林一伙人和另外一伙人分別關進了監舍中。在去典獄長房間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怎么處理這件事,他認識杜林,知道杜林在外面的名頭,也正是因此他才要向典獄長詢問此事該如何解決。作為監獄中多少也算有點地位和權力的分隊長,他很清楚杜林的身份,如果處理不妥當的話,說不定外面的那些人會報復回來。
不過見到典獄長的時候,他卻得到了另外一種答案。
“無論是我們,還是那些囚犯,都必須遵守監獄的規則!”,彈了彈煙灰,典獄長側著身子笑說道:“按規矩辦事,杜林比你想象的要聰明的多。”
既然典獄長都這么說了,分隊長自然而然的會按照典獄長的命令執行下去,就算天塌了,也有巨人撐著,他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