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服務生帶著笑彎著腰恭敬的站在一邊,杜林突然間覺得為什么不把自己一起帶走,還要留他來埋單。
摸了摸口袋,杜林只能坦言,“我沒有帶錢!”
“不,您帶了!”,服務生笑說道。
好在尷尬的氣氛很快就退去,服務生可能不認識杜林,不代表餐廳的老板不認識杜林,對于杜林這樣的人,大多數正常營業的商家還是抱著能不得罪就盡量不得罪的態度。
吃了一頓霸王餐還被人恭送出來,仔細想想還真不是滋味。
回頭望了一眼燈紅酒綠的餐廳,杜林叼著一根慢悠悠的與人行道上的行人融在一起,消失不見。
第二天,修恩被抓捕并且送回奧爾奧多接受審查的消息在特耐爾城內傳開,一時間市政廳外游行示威的中產階級就像打贏了衛國戰爭一樣激動,這是一場艱難的戰爭,最后他們取得了勝利。有時候幸福就是這么簡單的事情,只要不知道真相。
修恩離開之后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裝滿了私酒的卡車在大白天光明正大的穿越街道,為一個個酒吧餐廳補貨。偶爾也能看見一兩個興奮雀躍的年輕人從某個隱蔽的巷子里鉆出來,手里緊緊的攥著一個小小的玻璃瓶。一切都和違禁品調查局沒有成立之前一樣,一幅祥和的畫面。
但在這祥和的背后,也有一點不太祥和的事情。
“修恩靠不住了,我們只能靠自己。”,杜林嘴里叼著煙,一腳踩在椅子上,正在檢查手中的手槍功能是否完好,“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我會做這么沒有技術的工作。”
艾爾利斯在一邊傻呵呵的笑著,都佛也忍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