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在清單上簽了字之后將清單正本保存了起來,將副本交還給司機,副本還需要帶回奧爾奧多的分行存檔。
在三名護衛的保衛下,兩個鐵箱被搬上了推車。按照正常的程序,這次押運到此應該就算結束了,這些來自奧爾奧多的護衛在休息一天之后就要返回奧爾奧多,但是因為這次清單里多出了幾件物品,所以他們還需要親眼看著這些東西入庫并且在另外一份文件上收集簽字后才能離開,所以他們將和經理一起,押送這兩個鐵箱子進入地下金庫。
杜林抱著槍,拉低了帽檐,站在艾爾利斯和都佛的身后,緩緩的從后門進入了銀行的大廳。他一眼就看見了阿麗莎,阿麗莎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望著銀行的穹頂一個勁的發呆。
自從那天早上她從睡夢中醒來之后,整個人一瞬間就不好了。
對于**這件事其實她并不是很在意,一個女孩都已經十九歲了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對于這個社會中年輕一族來說都是一種可憐的人,她的一些同學、朋友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就經歷過那個環節,只有她拖了幾年后在迷迷糊糊中完成了這一壯舉。讓她感覺不好的不是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的變化,而是杜林那個混蛋居然消失了。
他所做的一切就好像是為了騙她第一次那樣所做出的完美表演,讓她恨的咬牙切齒的同時,也深感社會的復雜。只有受過傷的雛鳥才會明白巢穴的安全,此時的阿麗莎已經寫好了一份辭職信,她要回奧爾奧多,再也不愿意和杜林那個混蛋待在同一個城市里了。
這幾天她尋找過杜林,還打聽過這個人,但是她的生活圈子格外的狹小,自然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傷心肯定是有的,但是要說有多傷心也未必,畢竟只是第一次接觸的家伙,可能很紳士、很幽默、很體貼……。
真是該死的家伙!
她收回了目光,她打算等會就去和經理說,她要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她覺得自己可能會很快忘記在這里的不愉快,但也有可能會一輩子都永遠的記得。就在她整理文件的過程中,有一行人與她擦肩而過,她愕然的抬起頭望向身后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背影,就在那個人從她身邊走過的那一刻,她嗅到了一種叫做“杜林”的味道。
不會錯,一定是那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