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修恩胡子拉碴的望著杜林,他的臉色很不好,有一種憔悴的感覺,眼窩深陷,而且還有一種不健康的黑紫色。這段時間在奧爾奧多他過的并不舒服,雖然說州長的確是他的頂頭上司,也應該適當的照顧他一下,可這樣的情況并沒有發生。修恩并不清楚因為自己的過失差點導致新黨黨魁馬格斯利用自己兒子死亡來籌建的違禁品調查局差點夭折,所以他自然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應該保護他的州長,反而對他非常的冷酷。
正是因為修恩濫用職權“槍殺無辜市民”并且“栽贓陷害”死者的行為,讓舊黨一些人提出了質疑。如果沒有一個有效的手段來約束一個權力界限模糊的執行部門,這無疑是一場災難。舊黨高層認為既然違禁品調查局已經建立,就沒有必要糾結該不該取締這個部門,而是建立起一個新的監督機構專門監督違禁品調查局的行為。
就在舊黨打算以修恩作為典型例子來推動針對違禁品調查局的監督機構成立前夕,恩斯特自首了,讓舊黨的動議沒了聲音。所以修恩這段時間過的并不好,他差點成為了新黨的“罪人”,好在最后恩斯特為他挽回了一局,讓他不至于太慘。可州長已經讓人給他傳話了,如果在三個月里看不見他有任何建樹,那么他一樣會丟掉局長的位置,被發配到其他地方擔任一個最基層的探員。
他又一次被逼到了絕境,在特耐爾城中唯一能幫助他的,只剩下杜林一個人。
杜林慢條斯理的啃著卷餅,經過煎烤的牛肉條散發著迷人的香味,爽口的蔬菜和美味的醬汁簡單的將這份便宜的早餐調出了不錯的味道。他偏了偏頭,“找個地方坐坐?”
在不久之前,修恩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出來,但是依舊表現出了一種強勢的態度。可現在,強勢的不是他,他只能選擇同意。
路邊就有一些露天的咖啡店或者點心店,兩人選擇了一個沒什么人的地方坐了下來,周圍有一圈籬笆,他們的座位離店門隔了幾張桌子,如果有人想要偷聽的話肯定會被發現。
叫了兩杯咖啡以及用于清理口中澀味的小蛋糕,修恩拿出一張一塊的紙幣塞進了服務生的手里,然后抬頭望著他,“沒有叫你的話,你最好別來,剩下的都是你的了。”
目送服務生離開之后,修恩看了一圈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要幫我,他們給我的時間不多,如果不能在一個月內做出一定的成績,他們就會把我踢出局!我沒有時間等著你和卡魯爾競爭然后看他露出破綻了,我們需要更加積極的主動出擊。”,說到卡魯爾這個名字的時候修恩有些咬牙切齒,毫無疑問他把卡魯爾記恨上了,也包括那些針對他的人。
杜林不動聲色的將最后一點卷餅吞下去,舔了舔嘴唇,向后靠坐在椅子上,翹起了腿,“你想我怎么做?”
“立刻開始鋪貨,卡魯爾絕對會找你談,約一個偏一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