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書亞從兩個小有名氣的模特肢體糾纏中掙脫了出來,他穿過了臥室的門赤身果體的來到了吧臺邊上,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加了三個冰塊,他需要清醒一下。
昨天晚上玩的實在是太嗨了,以至于他腦子到現在都有一點飄。沒有在謝麗思街待過的人永遠不知道這里有多么的腐朽糜爛,也不知道這里的人承受了多么巨大的壓力。
他記得在自己還沒有坐牢之前有人報道過一篇文章,文章中說整個帝都百分之八十五的麻醉藥消費市場就在謝麗思街,這里充斥著令人想象不到的罪孽。白天的時候人們是穿著名貴西裝戴著領帶提著公文包,面帶自信笑容的成功男士,或是穿著艷麗長相動人時尚漂亮的帝都麗人。
每個人的嘴里都在說一大堆非常專業的名詞,還有各種各樣的數據報表,他們不是在討論這家公司的贏利,就是在商量另外一家公司的虧損。從他們口中很難聽見一塊兩塊,三塊五塊十塊這樣小額的數字,對他們來說后面加四個零才是他們正常交談中可能存在的數字。
但當時間指向下午四點鐘之后,這里就如同從天堂跌入了地獄。人們撕掉了白天的偽裝,游走于各種隱含潮濕并且散發著濃烈荷爾蒙氣味的娛樂場所。他們大手大腳的花錢,盡情的放縱,沒有人再會說有關于工作上的任何事情。他們不在乎自己正在上的人或者正在上自己的人是誰,他們只需要發泄,狠狠的發泄。
約書亞昨天就狠狠的發泄了一番,他帶著自己手下工作的組員了去了謝麗思街背面的那條街,一條通往無窮**的階梯。他玩大了喝翻了,最后還請客給每個人來了一瓶麻醉藥,然后在渾渾噩噩中帶著兩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姑娘回到了酒店,甚至是不是自己回來的他都不清楚。
他擠了擠眼睛,揮舞著手想將眼前斷斷續續還殘留著的幻覺從自己的腦海中趕出去。他拿了一塊差不多有兩公分左右的冰塊,用手指的溫度融化的鋒利的角,然后他把這冰塊塞進了自己的**里。這一招是他很久以前和一位謝麗思街金融大亨學的,那些大人物玩的比他更加的瘋狂。
當一股奇異的感覺順著尾椎骨一直沖到天靈蓋的時候,視線中左上角正在搔首弄姿的天使消失了,右邊那個扛著巨槍的野蠻人也沒有了,滿屋子的鈔票……這個可以有,但一樣在緩緩的消失。
夢工廠的價格已經拉升到了$5.29,這意味著許多人的財富翻了三倍,其中也包括了他,還有那位遠在伊利安就遙控指揮這一切的年輕人。更重要的是他從中抽取的提成比他現在擁有的財富要多得多,那是一筆超過了六十萬的獎勵!
或許也只有在謝麗思街,才有這種幾天就可以賺到幾十萬上百萬的機會,但同樣也注定有人會損失幾十萬上百萬甚至更多。
他一口將杯子中的酒喝盡,包括了三個冰塊,那些冰塊在他的拒絕下很快發出扭曲哀鳴的擠壓聲成為了碎片。他鉆進浴室里沖洗掉身上殘留的荷爾蒙味道,走回到臥室里,在兩個模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把她們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