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部分人為了還賬成為了奴仆,但是還有一部分人走上了歪路,他們通過犯罪的方式來獲取更多的金錢用于賭博,寄希望于通過扳本來還賬,這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為了杜絕這種行為帝國法直接搬用抄襲了神權法,對所有開設賭場,參與賭博的人實施重判重刑。
就像有些東西你越是禁止,在民間也就越是泛濫。在度過了高壓期之后這種人人都愛的游戲方式再次死灰復燃,可能是皇室也明白有些東西不是說你頒布了一條法令就可以禁止的,于是他們修改了一下條款之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賭博的數額不大,也就不怎么管了。
民間賭博的行為其實并不算嚴重,而且也不多,因為大家都沒有什么錢。不過在富豪之間這種行為就比較常見了,同時也只有關系很好的富豪才會組織牌局并且邀請朋友加入。這種明顯屬于犯罪的行為讓這些富豪們體會了刺激的感覺,也加深了彼此之間的交情,同時還能消磨一下時間。
對于來自亞歷山大的邀請,杜林沒有怎么考慮就同意了,他也想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賭博到底是什么樣子。
牌局就在亞歷山大酒店的四樓,在一個套房里,當杜林踏入這間房間的時候牌局已經開始了。五個人坐在一個桌子邊上,手里拿著牌,他們和杜林打了一個招呼之后牌局還在繼續,在沒有結束之前沒辦法融入新的玩家。杜林也不打算立刻就坐下來玩,他要先看看他們的游戲方式是怎樣的。
只看了一小會,他就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這種賭博的規則,說起來有一點像是夢境中的二十一點。隨后杜林兌換了籌碼坐了下來,最大的面額是一百塊,最小的面額是十塊,其實大家玩的都不是很大,說是牌局,倒不如說是一種社交的方式。玩牌在這個時候反而成為了第二,交流才是第一。
玩了一會杜林對規則逐漸熟悉之后,氣氛也更加的輕松了,他隨手將一張牌丟到了棄牌區,要了一張新牌后隨口問道:“如果我想買條船,應該找誰?”
亞歷山大是牌局的組織者,也是他邀請杜林來的,理所當然由他回答這個問題。他瞅了瞅桌子上所有人的牌面,丟了兩個一百塊的籌碼上去,“找加菲爾德那個家伙就行了,他和船廠的人很熟悉,你可以從那買現成的,也可以找他們訂做。不過訂做的話可能需要等待一段時間,沒有那么快就能造好。”
“對了,怎么突然想要買船了?要出海釣魚嗎?還是帶著姑娘去兜風?”,亞歷山大有點好奇,杜林現在的事業中并沒有什么地方需要用到船,所以他自然的想到了其他方面去。
杜林將手邊一小疊籌碼都退了出去,隨口答道:“我有點生意需要用到船,海運的成本比蒸汽機車可要便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