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不管是誰,包括了德芙在內都知道杜林每天早上回去喝一杯咖啡,吃半個卷餅,這是他的習慣,除了天氣不好以及他有事情之外,這個時間只要到黎明大道就能找到他。
阿麗莎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她完全搞不明白為什么碰到每次碰到這個男人都會有倒霉的事情發生,“喂,你不會來真的吧?”
杜林微微偏著頭,笑著反問道:“你覺得我是開玩笑嗎?”,杜林的表情很認真,這讓阿麗莎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很清楚杜林說的話和其他人說的話是有明顯差別的,杜林說要殺死某一個人,這句話確實有可能是開玩笑,但也可能不一定是開玩笑。至于其他人,說什么要宰了誰之類的都是一種發泄,他們做不到,但是杜林能做到。
“我明天就和戴夫回奧爾奧多,放過他!”
杜林玩味的笑了笑,“你在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父親面前,求我放過另外一個男人,你覺得你這種想法和行為,是在請求我放過他,還是逼我下定決心干掉他?”,杜林拿起納巴卷餅咬了一口氣,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一邊咀嚼一邊說道:“我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你說呢?”
阿麗莎剛想說什么的時候戴夫正巧已經回來了,他微微喘著氣,這一路他都是用跑的,他有點不放心阿麗莎一個人在那里,但也知道兩個人肯定有些話不方便他聽見。他掐好了時間跑了回來,掐著腰,將一包香煙放在了靠近杜林那邊的桌子上,“你的香煙!”
“謝謝!”,杜林點頭致意之后拿起煙盒打開,取出了一支然后點上,他吸了一口有些意外,看了一眼煙屁股上的商標,然后有些詫異的問道,“這是十二塊錢一盒的。”
戴夫咧著嘴笑了起來,“是的,我們那一般都抽這種煙……”
坐在杜林對面的阿麗莎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十二塊錢的一盒煙在奧爾奧多可以說是最貴的幾種煙草了。這種煙草的價值并不在于點燃之后被人吸入肺中,而是用于送禮。
她連忙用腳踢了踢戴夫,“我們上午就回去,你去看看有沒有上午的船票,如果沒有的話火車也可以。”,她看著有些不明所以呆坐著不懂的戴夫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