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眼睛睜了睜,他幾乎脫口而出的問道:“走私酒?”
杜林搖了搖頭,一臉嚴肅正直的表情,“不不不,托馬斯先生,我是合法并且受到法律保護的商人,怎么可能違背帝國的法律呢?我在伊利安擁有釀酒的牌照以及售酒許可證,只是我的顧客每次買的數量多一點,所以需要我提供一些運輸服務而已。至于他們這樣的行為算不算犯法,那就和我沒有關系了!”
托馬斯輕笑了起來,杜林的狡辯讓他覺得有趣,同時對這筆買賣也有了信心。就如同杜林所考慮的那樣,他也開始考慮其中的利益。一個光明正大的私酒販子借助海軍的潛在力量為他走私私酒,他得到了這批貨物在海面上的安全,而海軍方面也能夠得到一個長久的收入來源。
這幾乎是不需要思考的事情,只要杜林能夠拿出他所說的東西,那么海軍就絕對有本事按照他的要求送到各個碼頭區,一旦這種運輸網絡形成,無論終端如何更變都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合作,更不可能破壞這個合作。
因為雙方都是“合法商人”,杜林本人不離開伊利安,酒水和資金也都在伊利安交割,這就是合法。
貨物上了海軍的船,無論這批貨是干凈的還是不干凈,只要在海面上飄著,海軍說它合法,它就合法!
至于其他,那就與他們無關了。
這絕對是一筆大生意,如果一瓶酒抽五十分的運輸費用,每個月都會有至少二十五萬塊的收入,這幾乎頂的上去年半年的收入了。想到這里托馬斯先生呼吸稍微有些急促起來。一旦達成了這筆生意,在海軍內部他的地位將更加的牢固,以至于有機會觸摸到那個被人們稱作為“不可跨越的紅線”后的位置——少將!
在衛國戰爭之后帝國和聯邦之間都已經意識到,在短期內如果沒有軍事上的重大突破,戰爭基本上是不會爆發了。雙方經過一場南北戰爭之后已經把彼此的虛實都摸清楚了,再貿然的發動戰爭除了勞民傷財之外毫無意義。在未來不知道要持續多久的和平年代中,想要從上校晉升少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更別說托馬斯先生的背后并沒有什么強大的助力,能夠成為上校也是因為海軍覺得上校這個軍銜能讓那些商人們感覺到滿意,以及安全感,否則他還只是一個中校而已。
他臉上充滿了真摯的笑容,“我想我們可以詳細的談一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