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有說話,很快就有人推著板車跑了過來,他們麻利的把東西裝好,然后一起來開了這里。
不得不說布迪雖然是居住在威利斯的瓜爾特人中最有聲望的人,可他并不富有。他只有四十來歲,臉上的皺紋就已經像斧子劈開那樣深深的陷了進去,整個人也很蒼老,很憔悴。他們來到了一個離碼頭不遠的地下室中,這里就是布迪的家,一個潮濕的地下室。好在這個地下室面積不算小,或許唯一能夠證明布迪身份的,就是這個地下室的面積。
“條件簡陋,我心中慚愧!”,他端來兩杯水,放在桌子上,臉色有些羞愧。
杜林卻不在意,他朗聲笑著,“瞧,這正是我來這里的目的,二百箱酒,十只手槍和足夠的子彈,我相信只要你能把這兩千四百瓶酒賣出去,下次我來的時候或許就會住在山上的別墅里。”
布迪一想到充滿了前景的未來,豪氣頓生,他用力點了點頭,“我代表所有威利斯的瓜爾特人感謝你,感謝你對我們的幫助,我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我此時的心情,除了說謝謝,我不知道用什么詞才能體現出我的激動。”
杜林拍了拍他的臂膀,若有所指的說道:“希望在未來一段日子里,你不會在晚上睡覺前把我罵一遍才好。這些東西能夠幫助到你們,但是也會傷害到你們,很冒昧的問一句,你們做好開戰的準備了嗎?”
威利斯這座城市對酒精飲品的需求量要比其他地方更多一點,因為這里靠近海邊,即使是在冬天依然會有漁船出海。在這個時候,每個水手、海員最大的希望就是身上有一兩瓶度數稍微高一點酒,這能夠幫助他們在捕魚作業的時候驅除寒冷,也能讓他們能夠睡一個好覺。
布迪眼神有些復雜,他苦笑著點了點頭,“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
“我會留下三個人來幫助你們完成最初的事情,下個月我會把他們帶走,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在一個月的時間里盡可能的學會如何去戰斗,如何去搶生意。”,杜林說話的時候那些人也已經將代表了財富的酒碼放整齊,他們都在碼頭工作過,這點工作連熱身都不夠。
“這些酒我按照每一瓶十五塊錢的價格給你們,你們可以在本地賣到二十五塊錢以上,零售的價格可以更高一點,但是風險更大。記住,盡量不要讓那些酒吧賒欠,他們賒欠的目的就是在占便宜,如果有人要求這么做,那就不要與他們合作。只要你手里有貨,就不愁買家。”
“一旦這些東西的銷量打開,就必然會引起本地私酒商人的注意,他們肯定會找你們的麻煩,不要害怕,狠狠的還擊!退讓,低頭不會讓他們把市場份額分給你們一半,只會讓他們滋生出歹毒的想法。只有把他們打疼了,把他們打怕了,甚至是宰了他們,我們的東西才能夠在這里徹底的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