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一旦對方發現了問題,極有可能就是雷霆之勢。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就是帶著兄弟們離開蒙特爾,重新找個地方,可他不甘心,同時也暗恨自己當時干嘛要多這個事,要把這幾個人弄到自己手里。
結果弄了一個大麻煩回來。
很多大組織和極端主義組織都在通過走私籌集資金,比起那些龐然大物,他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
被他抽打的那人悶哼一聲,翻了翻白眼,一句話沒有說。
不是他們不愿意說,也不是他們真的就有了什么偉大的信念甘于奉獻,而是不敢說,同時杜林也承諾過他們,只要有可能就會把他們救出來。如果他們說了不該說的,杜林沒有說后果,但是人人都知道背叛的下場。
與其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享盡痛苦死去,不如死的痛快一點,至少不僅不會連累家人,還會有一筆豐厚的撫恤金。
他們仇視的目光讓赫雷斯心弦都在微微顫抖,他從腳脖處拔出了一把長半尺的尖刀,“我耐心快要耗盡了,下一次開口,要么回答答案,要么就去死。”
他的目光在五個人的臉上來回審視,有人平靜的看著他,有人憤怒的瞪著他,但也有人在回避他的目光!他眼睛一亮,走到被掛著的第四個人的身前,看著他。這個年輕人只有十**歲,比其他人都年輕一點,他的目光有點躲閃,赫雷斯笑了起來。死亡,的確是迫使人們改變自己意志最好的方法。
他承認有些人面對死亡可以面不改色,但并不是所有人都這樣,他的刀尖已經對準了那個可以當做他孩子的年輕人的胸口,輕輕的扎了進去。一絲鮮血緩緩的從傷口處順著尖刀邊緣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你不想說么?”,赫雷斯手中的力氣加大了一點,刀尖進去了差不多有一公分左右,鮮血流淌的速度也更快了。大男孩臉上的肌肉和表情都在瘋狂的扭曲,抽搐,他緊咬著嘴唇,眼淚從眼眶中蜂擁而出。他用力搖了搖頭,赫雷斯輕笑著又加大了一些力度,更多的刀身刺入了少年的肌肉里,他愈發恐懼了。
他抽噎著哀求道:“求你……”
赫雷斯絲毫不為之所動,刀身再次深入,他抬頭看著大男孩,迎著他的目光,“我已經能夠感覺到心臟的跳動了,瞧,可能下一次,或者下下次刀尖就會刺破你的心臟,到時候就算你想說都來不及了。”,但是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把尖刀抽了出來,讓看守把這個少年從橫梁上解了下來,“我們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