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者扶著肩膀就慘呼了起來,并且轉過身驚恐的看向了杜林,杜林抄起自己只抿了一口的咖啡杯,直接蓋在了他的臉上。
眾所周知,咖啡杯的杯壁比較薄,但是杯底很厚,杜林手掌壓著杯壁已經破碎,但是杯底完好無損的咖啡杯底座,又向前用了戳了一下,那侍者立刻滿臉鮮血的委頓在地上。他瞥了一眼那侍者,從口袋里數出了十張五塊的紙幣,隨意的丟在侍者的身上,然后跨了過去。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店?”,杜林先拍了拍都佛的胳膊,然后看向薇薇安夫人,“你好,很高興再次見到你,我是杜林,你沒有忘記吧?”
正在準備讓伙計去叫警察的咖啡店老板動作一頓,臉色難看的僵在了原地。
那些大人物們對于杜林這個名字的印象不深,是因為他們站的太高了,看不清平靜的水面之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世界。可生活在水底下的魚,才知道這些人的厲害。
薇薇安夫人一愣,她想起了這個家伙,正是這個家伙連續兩出計謀,讓自己和彼得產生了裂縫,也讓自己走上了另外一條路。她揚了揚脖子,白皙的肌膚在綠色瑪瑙的映襯下白的有些刺眼,她點了一下頭,說道:“你好,我想起來了,你是杜林!”
這看上去是一句廢話,但并不真的就是一句廢話。
看著薇薇安夫人似乎已經放棄了離開的打算,都佛也收回了自己的手。薇薇安夫人斜睨了一眼小臂上被捏出來的手印,瞪了都佛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吧,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都佛其實內心有點不高興,因為在這個過程中薇薇安夫人連臉上的墨鏡都沒有摘下來,那巨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不管現在他和杜林混的怎樣,但最基礎的禮貌也應該有吧?
等三人換了一個地方之后,都佛才有些不悅的說道:“就算你再怎么討厭我,也沒有必要和杜林說話時連墨鏡都不摘,這么做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