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緒逐漸恢復了正常,有人說時間和距離是最毒的毒藥,哪怕是彼此在月下宣誓的戀人也會因此而分開。但也有人說這是一味良藥,能夠將感情累積,直至徹底的爆發。
“你信不過我!”,杜林向后一靠,翹著腿,雙手十指扣攏架在扶手上,“不管你選擇哪一種方案,我都可以讓他悄然無息的解決掉,不會留下什么麻煩來。至于你說的逃亡?”,他淡淡一笑,“或許吧,畢竟我們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
這明顯是一種玩笑,但薇薇安夫人卻感受到了來自杜林身上那種沉著的自信,以及一股氣勢,一種根本不把彼得放在眼里的氣勢,就像是在說一個普通的路人。
三人都沉默了片刻,薇薇安夫人才說道:“我只是想離婚!”
雖然彼得騙了她的感情,雖然這些年里他們早已沒有了那種家庭的生活,可畢竟做了這么多年的“鄰居”,總有一點難以下手的感覺。她可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接受彼得回歸天主懷抱這件事,可她知道了,她就做不到。
她始終是一個女人,無論她把平權的口號喊得多么響亮,無論她做到了什么地步,只要她還沒有跨過那道門檻,成為以政治當做自己畢生追求和性命的政客,她就不能做到完全的無情。
如論薇薇安夫人選擇讓彼得出了一個意外還是身敗名裂,杜林都能夠找到辦法解決這件事,可她要的只是離婚……這反而有點難辦了。
好一會,杜林才開著玩笑的說道:“不如還是選干掉他吧,這個我覺得簡單點。”,說著他笑了起來,“我先嘗試一下,如果不行,我們再換其他方式。”
接下來薇薇安夫人的注意力就在杜林和都佛這一年多時間都干什么去了,當她知道了杜林現在的身價,以及他即將要去做什么的時候,震驚的都合不攏嘴。
要知道一年多前彼得才翻臉無情把杜林送進了監獄,就為了試探一下那個瓜爾特商會議員的態度。但是在這一年多后,無論杜林要去的城市有多么落后,有多么的貧窮,可他一樣是一個城市的市長,和彼得相同的市長!
她不由感嘆了一聲,“你們的變化……大到我有點接受不了。”